他猛地提膝在我肚子上磕了一下,我身子弓成了蝦狀,他雙手放開把我丟向了一旁的地上,隨著我掉在地上,他又是一腳踹到了我腦袋上面。
在我身上拳打腳踢一陣以后他笑了起來你是不是還覺得你那個同伙能過來救你?我告訴你,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如果你今天不把左眼交給我,我就把你剁碎喂狗。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只是一開始先手得勢而已,現在可不一樣了。
我趴在地上,一個上勾拳就砸在了他的下巴上面,然后我提起膝蓋撞在他的肚子上,一腳把他從三樓給撞了下去,本以為他不會再爬起來,誰知道他竟然能再一次從二樓爬上來。
我有些驚愕,難道這小子練過不成?似乎是為了解開我的疑惑,他一把撕開身上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說是不是以為我像那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一樣?我告訴你,你錯了。
他說完,一記重拳向我面門砸了過來,我側身讓過,然后一腳踹向他的大腿,又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慣得他,當初上學的時候我是我們班的扛把子,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下上百場,戰斗經驗極其豐富,對付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分分鐘虐殺?
當我第七次把他摁到地上之后,他再也沒有站起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的眼睛被打腫了,但是他的牙被我砸掉好幾顆,雖然我戰斗經驗豐富,但是體力上卻不如他,這個我不得不承認。
我看著那兩扇小門,最后推開了另外一扇,因為我這一次的目的不是找什么預言卷軸,而是揭開血色鴛鴦的真相。
這一扇小門的后面像是一個唱戲的后臺一樣,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面具跟一些戲服,但是根本就沒有束錦所說的什么四個木偶,盡管其中那個豹首人身的木偶已經出現并且找上了我,難道……
其他三個木偶也一并出現了不成?
我在這些戲服中間翻來覆去,最后讓我發現了三張人品面具,我不動聲色的將之揣進兜里,還不等我繼續翻找白面葫蘆娃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二話不說拉起我就破窗而出。
那雙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看著我,充滿了逼人的寒意,他身輕如燕,在這老宅的圍墻上點了一下變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