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將他踹在地上。
正當我要去結果他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我收起匕首,坐到了凳子上面。
咚咚咚——
我在說了一聲請進之后,白憶雪從外面走了進來,當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楞了一下,這女子有點太好看了,既不失大家閨秀的風度,眉宇間又有那么一點的英氣。
她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說請問,你們誰是要上京趕考?
我指了指坐在地上的秀才。
其實我也知道,歷史終究是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哪怕我殺掉了他,但是歷史還是那個樣子。
然后白憶雪就跟秀才走了,我一個人坐在屋里面聽著隔壁兩個人的交談,可能是秀才故意提高聲音讓我聽到的。
終于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我拿著匕首輕手輕腳的進了他的房間,但是他卻沒有睡。
這一次我確實有點慌了,因為在他面前我好像任何行動都會暴露無遺。
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說來,一刀刺死我,現在刺死我你還有機會回去你那個時間,不然的話等過了今晚什么就都晚了。
我還想問什么意思,但是看到白憶雪已經衣衫不整的躺在她床上睡著了,我問她還好嗎?
他說她還好,他們還沒行過周公之禮,讓我快點,不然的話過了子時就一切都晚了。
我一咬牙一狠心,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胸膛里面,然后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做完這一切我就翻墻離開了白家大宅。
在我重新返回我出現在這里的地方以后,我看到了一個半大小子,眉宇間跟黃先生有那么幾分相似,我就停下來說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他后退幾步以后說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我說我是過路的生意人,看他眉宇間有股子才氣才問他的,可能是那個時候的人都實誠吧,他說他叫黃土,是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的,還說鎮子上面算命的也說他是有大前程的人。
我笑了,說你既然是個孤兒,那你黃土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這么土氣的一個名字。
他帶著怒氣說這只是我的小名而已,其實我叫黃光裕,但是先生說我以后會成為厚土旗的旗主,所以就給我取了個名字叫黃土。
厚土旗的旗主。
出現了!
而且正如我猜測的一樣,并且在百年前黃先生就注定是厚土旗的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