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而且通過現在這種朝廷撥款修繕各種開元寺的行為,僧眾們甚至還挺擁護。
只能說,玄宗能締造開元天寶盛世,政治智慧還是杠杠的。
小陳我的詩,與路承允大詩師的作品,從立場上就會有所區別。
形式上嘛,只怕區別就會更大!
甚至還會夾雜一點陳某的私貨!
路大詩師珠玉在前,在已經獲得眾人認可的前提下,陳成的大作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但仍然“猶抱琵琶半遮面”。
詩曰
一難入危石,亂松青到門。
隔花僧影淡,穿竹鳥聲喧。
殿古藏云氣,簾高入漲痕。
偶來尋斷碣,零落字無存。
眾人看著這首詩,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
詩好不好嘛……
應該是好的。
因為有得詩,不需要看內容,光是從形式上就能給人美的享受,那自然可以稱得上是一首好詩。
可是陳成的這首“好詩”,卻透露著莫名的怪異。
即便是維權群眾就事論事,也覺得……
老哥你這首詩是不是寫離題了啊!
詩題是“佛”,自然要像路大詩師一樣,稱贊佛法的偉大,可是你這首怎么看,都像是一首寫景詩啊!
只不過,“景點”可能是放在一座寺廟而已!
別人不讓你寫景,你就硬要往這上面湊嘛?
路承允的關注度則和眾人不同,他的目光鎖定在“零落字無存”上面。
字無存?
話里有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