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夢死樓。
“樓主。”一聲紅衣的絕色男子所過之處,皆是跪拜之禮。
樓雪看也未曾看他們一眼,便直接上了那一層又一層的樓梯,他的步伐鬼魅,不過瞬間就上了第二層、第三層······
終于,他來到了頂層,兩個身穿紫色長袍的女子守在門前,瞧見樓雪的身影,齊齊一跪。
“樓主。”她們恭敬的、臣服的、虔誠的喚著。
站在她們面前的,是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樓主,亦然是最為精明的樓主。
“兩位美人~乖啊~”樓雪笑的可謂是白媚橫生,他伸手將二人扶了起來,鮮紅的唇瓣緩緩輕啟“他人可在里面?”
“是,此人等候已久。”兩個紫衣的女子即便看了樓雪千百次,卻依然被這張精致的容顏所傾醉,兩人臉上一紅,皆是一答。
等到想要的回答,樓雪伸手推開了這紫色雕刻著麒麟金棕厚重的大門。
“轟隆”一聲,便是紙醉金迷的場景映入眼簾。
無數身穿氣死曼妙的紗衣的女子站立兩排,她們玲瓏有致的身軀若影若現。
而樓雪仿佛早已習慣一般,眼里的笑意未減,行過那紫色絨花鳶尾毛毯,側臥在軟塌之上,而那些個女子便紛紛如同蝴蝶一般撲了過來,有的在他的身后捏肩伺候,有的則為他扇著蒲扇,還有的則卑微的跪在地上,匍匐的給他按腳,依然有人在旁邊喂著水果。
這模樣,要多逍遙有多逍遙。
大殿上青煙裊裊,宛若仙境,而樓雪實在是妙哉的享受著這一切。
一直坐在下座,不敢多言的男子,終于在樓雪眸子落在他身上的剎那間,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剛想行一個隨意的禮,卻不曾想腳抖得過分的厲害,竟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呵,這越國的丞相如同國君一般的窩囊嗎?”樓雪一雙手支著腦袋,看到這滑稽的一幕,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
那年歲看起來已經四十好幾的男子被樓雪這么一笑,身子抖得越發的厲害,他索性跪在地上不起來,嘴角努力想要扯開一抹笑意,卻發現面部不聽使喚一般,如何都笑不出來。
他的心里,只有發自內心的恐懼。
“說吧,什么事?將我換回來。”樓雪也不想跟這人廢話,若不是看在是越國丞相的份上,而他多年和越國交易良多,只怕這丞相根本就進不到這紫色大殿。
更重要的是,他還想著和乞兒多多相處幾日呢,竟然被廢物饒了興致。
“是······是這樣的,我是······我是奉我家主子之命,想要樓主毀了一卷紫色密令。”越國丞相顫顫巍巍,說了許久,才表達清楚自己的來意。
那本來還享受著眾女子服侍的樓雪眼睛微微瞇起,那卷翹的睫毛好似振翅欲飛的蝴蝶般翩然,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冽,他掏了掏耳朵,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再一次開口“你說什么來著?”
“臣,臣奉了主子的命令,想要樓主毀了一卷紫色密令,條件一切好說,若是樓主想要,我越國景城可劃給樓主作為后花園,樓主,樓主如果實在是不喜歡那城中的子民,我們便可將城民散去,供您專心的養花。”那越國丞相剛開了口,就瞧見樓雪的神情不善,他連忙說了一連串的報酬,想要安撫樓雪的心。
樓雪一口接過一美人手中的葡萄,不甚在意的嚼了起來,卻不再多說一句話。
“樓主,樓主您若是還有其他要求,盡可以跟臣提,我主子定然會滿足您的!”那大臣咬了咬牙,匍匐朝前,跪在樓雪的腳邊,一臉虔誠的說道。
“呵,這越國委實搞笑,皇帝窩囊無用,你這臣子也是身子骨軟,沒半點脊梁和傲骨之言。你所說的主子想必也不會是那窩囊的越國國君,我樓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