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了,你這一侍二主,如此異心,你主子怎的放心讓你前來找我?”樓雪就如同看螻蟻一樣,看著跪在地上那個骯臟的家伙,連笑容都收了起來。
他偏過頭,對著一旁的美人說道“美人,你的力道太輕了~再重一點~”
“好的~樓主~”那美人言笑晏晏,隨后加重了力道,讓樓雪舒服的闔上了眸子,輕輕的哼哼著。
“我,我從來只效忠于主子一人!”那越國丞相聽了樓雪之言,那臉上冒著細密的汗珠,眼底是濃濃的恐懼,卻依然說出了心中的誓言。
“啪啪啪?!睒茄┲共蛔〉慕o了越國丞相一陣掌聲,他的嘴角掛著好笑的神情,那雙瀲滟水色的眸子里盈入了絲絲縷縷的不屑,“算了,管你侍奉是誰,都與我無關,我樓雪一向只講究利益,可沒有空替一個窩囊廢出頭的打算。”
“如此,如此甚好,樓主果然英明。”那越國丞相一聽,一下子重燃了希望,他抬起腦袋,眼睛里滿是喜悅。
“可你知道,毀紫色密令可謂是百害而無一利,本來我們一宗密卷可以賣給千千萬萬的買家,如此一本萬利之事,我為何要銷毀?若是銷毀了,便意味著我醉生夢死樓今后關于此消息絕口不提,這讓我該如何是好呢?一座小小的城池?就想要這一本萬利的買賣?實在是好笑??!”
樓雪的眸子里閃爍著精光,他分明那么媚,舉手投足之間的風華無一不體現這個詞,卻讓越國丞相心生懼意。
他自然很是清楚這人的手段,表面上看起來浪蕩不羈,放浪形骸,實際上那背后的冷血怕是無人能及。
“我······我主子說了,若是樓主當真應下了,別說一座景城,就連舉國上下一半俸祿都可給你,且你若是要越國為你做任何一件事,我主子也會允了?!蹦窃絿┫啻嗽捯怀?,整個大殿上安靜的連一根針都聽得清清楚楚,一陣風吹,那越國丞相只覺得渾身刺骨的寒冷。
良久,久的越國丞相以為交易失敗之時,那樓雪終于開口說話了。
“噢,如此看來倒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只是這越國可是你主人說了算?畢竟這么看來,倒像是割讓了整個越國,那越國國君難道不阻止嗎?”樓雪墨色長發披散于床榻上,散亂的發絲一縷蜿蜒至于他的鎖骨,他的身上滿是奢華之感,襯托的越發的魅惑的迷人。
“樓主您請放心,你看看,這是什么?”那越國丞相將手探入懷中,小心翼翼的拿了一個錦盒,遞了上來。
那一旁侍奉的美人接過錦盒,擺于樓雪的面前,她輕輕的剝開蓋子,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璽坐立其中。
樓雪的眸子里劃過一絲訝異,隨后翩然一笑,“你主子倒是挺有誠意的,就連玉璽都交給了我。”
“自然,我主子知道和樓主您做買賣,馬虎不得?!蹦窃絿┫嘈Φ目芍^是十分的狗腿,只怕現在樓雪勾勾手指頭,他就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上去捶背奉茶了。
“既然如此,你且說說你主子要我毀的紫色密令是什么?”樓雪偏著頭,那雙琉璃的眼珠子隨意的看著眼前的越國丞相,一時間提起了興趣。
那越國丞相心虛的看了四周,隨后壓低嗓音小心翼翼的吐出了三個詞“忘情閣、百合滴翠之血、武林?!?
這三個詞,若是放在十幾年前,哪一個都是重磅消息。
如今忘情閣已銷聲匿跡,百合滴翠之血已消失于世,而武林一詞,只怕直指當年的武林第一美人了。
怎么這些個陳年往事那人偏要銷毀,而且還愿意出此高價,如果真的要銷毀,為何不在當年,而是等一切塵埃落地才選擇如此?
“你去,讓人將關于這三個詞的卷宗遞上來?!睒茄╇S意的拍了拍一個女子,朝著她吩咐道。
“是?!蹦桥訐u曳著身子,緩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