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面前的姑娘還有大好的年華,不能被他染上。
“說什么傻話?我是這個村的人,你們有難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白霓裳眼睛一冷,語氣有些憤怒的說著,不由分說的扯住宋郎中的手腕,強行把脈。
“你······姑娘,萬萬使不得啊,你一旦染上此病,必死無疑!”宋郎中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因為他的費力掙扎,那湯汁灑在地上,四周的草藥東倒西歪,白霓裳被他重重一推,倒在了地上。
嘶——痛死她了,這個宋郎中也真是的,下手沒輕沒重的,她現在覺得自己脛骨都要散架了一樣。
“對,對對不起!”宋郎中一見到白霓裳被他推到在地,他心下一驚,連忙道歉。
他剛想沖過去將白霓裳扶起來,卻在半路收回了手,他頹廢的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姑娘······姑娘你快點走吧。”
“你是不是死腦筋?”白霓裳吃痛的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眼里帶著幾分憤怒,“你治不好難道我就治不好?你是庸醫難道我也是庸醫?嗯?”
宋郎中被白霓裳這么一說,整個人怔然。
是啊,她還什么都沒說呢,他怎么能夠直接就覺得人家不行呢?雖然她年紀輕了一點,容貌漂亮了一點,但這些都是外在的。
“姑娘······你當真有把握?”宋郎中猶猶豫豫的開口,他的眼睛里有了一點星光。
“沒有。”白霓裳又不是什么江湖騙子,自然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她那雙漆黑如同夜空一樣閃爍著星光的眸子忽閃。
“沒······沒······沒有?”宋郎中從剛開始的希冀轉為了疑狐,他現在有些懷疑這姑娘是來耍著他玩的,一會兒如此篤定,一會兒又如此不相信。
“是,連你經驗如此豐富都沒有診斷出來,我才剛剛轉入藥理這一行沒多久,自然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白霓裳頷首,她粉嫩的唇瓣一開一合,眼眸之中沒有半點玩笑的成分。
宋郎中深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
說不定這姑娘是謙虛,說是剛入行,指不定從小就一直熟讀各種醫術,識遍百草,只不過剛剛行醫問診的時間興許才一兩年的時間,但若是有天賦,時間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姑娘你入行多久了?”宋郎中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決定問清楚。
“大概······一個多月吧。”白霓裳思索了片刻,給出了這么一個荒唐的答案。
是啊,她才剛剛來到這里一個多月有余,也算不得多久,之前一直都在律政事務所上班,是一個出色的律師,而學醫也是來到這古代才開始接觸的,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左右。
“······那姑娘之前診治的病例有幾例?”宋郎中還是心存希望,沒關系,沒關系,雖然才學醫一個多月,只要接觸的病例夠多,一樣可以的,況且剛剛姑娘一替他把脈,就知道了他的病癥。
“一個。”白霓裳不假思索的給出了這么一個答案,她的眸子純凈的就好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不帶任何雜質。
她的的確確只救治了一人,那人就是小青啦~
“······”宋郎中徹底失去了信心,他垂下腦袋,不愿再多看白霓裳一眼。
“你光憑我只從醫一月有余,只治愈一人就覺得我······不行?”白霓裳越說越覺得沒底氣,她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出來匪夷所思。
完全不靠譜的精力,如何讓別人信服?
白霓裳想了一想,深深吸了口氣,隨后說道“雖然我才學醫一月有余,但是我父母、爺爺奶奶全是醫界······額······圣手,出類拔萃,甚至名聲遠揚,在醫藥方面有諸多顯著的貢獻,所以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