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拜面前的這個男子,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
白霓裳和北墨染也隨著一同跪拜。
白霓裳雖然聽到了北墨染說此人的身子骨很虛弱,但是沒有想到如此的虛弱。
這走幾步路,就好像會被風吹散一般。
渾身上下,沒有半分男子漢的氣概,若是說他是個女子,白霓裳也是相信的。
如此這個人,竟然是在邊疆領兵打仗的高人。
白霓裳開始懷疑,這越國的沒落,可能跟這個事情也有關系。
這朝中已經沒有能用之人了,不若也不會派個病號出行了。
白霓裳在心中默哀三分鐘。
“皇嫂,咳咳。”那白鶴王爺終于站定,他也沒有下跪,直接沖著坐在上席的皇后喚了一聲。
這語氣不咸不淡,怎么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云潮暗涌。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霓裳的錯覺。
“白鶴王爺,你班師回朝也不跟我說一聲,若是我知道,定然讓城百姓和朝中群臣去城門口夾道歡迎你了。”這皇后笑瞇瞇的說著,語氣之柔和,語言之溫柔。
怎么看都覺得好像是發自肺腑一般。
“不需要如此麻煩,皇嫂和群臣的心意,我心領了,咳咳,你們都起來吧。”這王爺的聲音很輕,若是不仔細聽,只能夠聽到之言碎語。
而最讓白霓裳覺得神奇的是,這王爺竟然還帶著面紗。
這面紗難道見不得人嗎?
“如此,甚好。”皇后柔柔的一笑,隨后對著一旁的宮女吩咐道,“快給王爺賜座。”
“是。”緊接著,白鶴王爺就被領進了他們對面的那個位置。
恰好方便了白霓裳能夠仔細打量這王爺,而不被人所察覺。
白霓裳的眸子時不時的就落在了那白鶴王爺的身上,她當真覺得這人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這熟悉感究竟從何而來,她不得而知。
她這段時間能夠接觸到和這王爺年紀大小差不多的男子,一個個都不在這越國,當然,除了被墨染。
怎么這白鶴王爺會給她如此相似的感覺呢?
“眾愛卿,今日本宮設宴,不過是想告知眾人,皇上的身體似乎有了一絲好轉,故而本宮想要與百官同樂,與愛卿共享歡喜,哪曾想這白鶴王爺歸來,如此說來,倒也是雙喜臨門啊!”皇后舉起酒杯,開始說出了她心中的話語。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霸氣,那眼神之中倒是清冽。
能夠將這王者的霸氣和女子的柔和結合在一起,這普天之下實在是難以尋覓第二人吧。
估計這皇后在這高位上呆久了,耳濡目染多了,自然也學會了其中的門門道道。
說起話來,還真的是有模有樣。
就連白霓裳都忍不住為其鼓掌。
“眾愛卿,讓我們舉起酒杯,共飲這今夜的第一杯酒,一同為越國大好河山,為皇上龍體圣安,為王爺班師回朝喝彩!”皇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站了起來,她的眼神之中是濃濃的誠懇,她的聲音激昂。
白霓裳終于明白,這戰前動員是何等重要。
如今她都感覺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使命感。
果不其然,群臣紛紛舉起酒杯,“為越國大好河山,為皇上龍體圣安,為王爺班師回朝喝彩!”
眾人的聲音震耳欲聾,白霓裳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一般。
終于,眾人說完,舉杯喝起了第一杯。
白霓裳自然也跟著一同喝完。
這酒水微微帶著點點甜味,喝起來很是令人心曠神怡,白霓裳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微微發燙。
這是好酒啊。
隨后這皇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