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染聽了白霓裳的這句話,那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他的笑意漸濃,羽扇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容,“怎么了,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罷了,怎么就成了亂嚼舌根的人呢?”
白霓裳自然聽出北墨染這是怒了,她討好的看著面前的人兒,笑著說道“對不住了,那只是對尋常人而言,看墨染公子你長得如樹臨風,瀟瀟灑灑,自然不似那長舌婦的模樣。顏值即正義,顏值即正義啊。”
白霓裳這隨意的瞎掰,倒是讓北墨染的表情緩和了幾分,他的眼睛微微瞇起,那睫毛忽閃著,眸子里面露出肆意的光芒,“你倒是會說話。”
北墨染暗暗地松了口氣,這北墨染堪比變色龍,這變化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還好剛剛她智商在線,不若只怕眨眼間這北墨染翻臉不認人了。
如今她在這越國的勢力,還當真是靠著北墨染建立起來的。
白霓裳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
“諸位,剛剛王爺說難得眾人歡聚一堂,想著以詩會友,為這宴席助興,也算得上是一場雅興,若是誰能夠在此番游戲之中獲得勝利,我親口允諾大家一個要求,只要不過分,本宮什么都同意。”忽而,那坐在高高皇位上面和白鶴王爺兩人你來我往的皇后,那聲音響起,久久回蕩在大殿之中。
白霓裳和北墨染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彼此的神色。
只怕這皇后突然來這么一出,指不定那葫蘆里賣著什么藥呢。
“想不想拔得頭籌?”北墨染饒有興致的看著白霓裳,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就如同在白霓裳的耳邊呢喃。
白霓裳瞥了一眼此人,搖了搖頭。
那肯定是不可以的了,這皇后如此之作,只怕要布什么劇。
但是十有是沖著那白鶴王爺去的,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子,怎能夠參與在這漩渦之中呢。
故而,扮豬吃老虎,才是白霓裳的一貫作風。
“怎么?你覺得這游戲沒意思?”北墨染倒是對白霓裳這舉動有些詫異,畢竟尋常的時候,白霓裳必然是會爭奪的。
可這也是白霓裳的聰明之處了。
畢竟有的時候可以出風頭,有的時候若是鋒芒過于盛,只怕會遭遇槍打出頭鳥的結果。
雖說白霓裳已經拒絕了,可是北墨染卻沒有放過白霓裳的意思。
他撐著臉蛋,搖晃著羽扇,開口說話了,“這皇后和王爺實在是好興致,我北某實在是佩服,這樣吧,不若我們將這最后的獎勵再拉高一點,如何?”
北墨染突然出聲,倒是讓所有人嘩然。
畢竟這血剎組織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更何況如今北墨染是以風國使臣的身份前來。
那么他的話便舉足輕重了。
皇后倒是沒有想到這北墨染會突然插手,她那瀲滟水色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北墨染,笑意越發的濃郁,丹紅的唇瓣就好像玫瑰花瓣般緩緩張開,她說道“那么使臣你想要如何?是你想要自己出點什么,好增加樂趣嗎?”
北墨染的好笑的看著越國皇后。
雖然不過是一介女子,可這腦子倒是聰明。
在這個時候擺他一道。
顯然就是故意而為之,想要拉他下水,讓他也出出血。
北墨染的唇瓣劃開一道優雅的弧度,那漆黑的瞳仁緊緊的盯著越國皇后。
看來,他實在是小看這越國皇后了。
不過,還真的是有意思,若是他加重籌碼,只怕這以詩會友會更加的有意思吧。
而他又不會吃虧。
他如此想來,便指尖扣在桌案上,細細琢磨,不一會兒,他帶著笑意開口了,“我北某不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技藝,血剎向來一刺殺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