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話是她騙阿咎的,后面加那一句也只是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但她沒有想到阿咎竟然真的會問行兒。
其絡心里暗道糗了糗了,本以為行兒不會配合她,沒想到行兒竟出乎意料地點了點頭。
阿咎看行兒頭點得這么真誠,又看了看微微訝異的其絡,擦了擦眼淚,回到之前的木訥臉,道“你們兩個不會真以為我傻吧。”
聽聞此言,行兒和其絡俱是一驚,阿咎居然開口說話了。接著,三人默契地相視一眼,全都笑開了。
不知不覺,天漸漸暗了下來,三人回去的路上,阿咎一直盯著其絡被咬的手背,其絡見了,佯裝害怕的捂著手“不是吧,你不會還想咬我吧。”
阿咎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卻什么也沒說。
其絡知道阿咎愧疚,于是非常大哥地拍了拍阿咎的肩膀,寬解道“行了行了,我沒怪你,我之前不也欺負過你們嗎,這下咱們兩清了。”
這時,一旁的行兒突然來了一句“那我好像有些虧啊!”
其絡一聽,來了精神,道“嘿,怎么?你也想咬一口?來啊,來啊!”
說著,其絡裝模作樣地把手背遞到行兒的嘴邊,行兒推開笑著跑遠,直呼“不敢,不敢。”
三人打打鬧鬧回到家里,其善和肅伯見了,又是一驚,驚過之后卻是大喜,沒想到他們頭疼得關起門來討論的事,孩子們自己就給解決了。那天晚上,其善和肅伯樂得多做了好些個菜,兩家人聚在一起吃,別提多熱鬧了。
只是阿咎恢復正常后不久,肅伯因為家中有諸多事物尚待處理,便帶著阿咎和行兒匆匆辭行了。
再不久,其善也因病去世了,其絡接任了引魂族長之位。后來有一年,谷里鬧了蟲災,其絡和族人為了謀生,不得不搬離了不悲谷,其絡和胖嬸被親戚介紹到一家繡坊做針線活,直到和阿咎他們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