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料到久楠會出現在面具的店里,而且她還沒給我好臉色看。
她正在吞云吐霧,白煙讓她的臉模糊不清。
面具說“這位長官要見你。”
久楠說“你這混蛋。”
她怎能跑到我的地盤罵我?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她有什么資格?她最多算是我的岳母
我握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說道“長官,您身體還好嗎?”
久楠說“別來這一套!”
我豁出去了,索性起身去親吻她起皺的臉,這讓我憎恨自己,仿佛我成了那些賣笑的。
久楠一腳把我踢開,笑道“去你媽的。”
她的笑證明她心情好轉了。
她在笑,卻不知我覺得自己很臟,我問“您來這兒有什么事嗎?”
久楠打開一罐啤酒,吮光泡沫,說“你為什么挖走廢鐘和索萊絲?”
我喊道“他們也退役了?”
久楠說“你明白規矩,我不許他們退役,他們是走不了的。我只是來問問你,這是你的意思嗎?”
我不料他們兩人如此沖動,我正在籌備第二次去號泣村的遠行,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我把心一橫,說“我的確希望他們來幫我。”
久楠把煙蒂扔進未喝完的啤酒里,這啤酒可不便宜,我見狀一陣心疼。
久楠說“你是執政官那里的紅人,你是我們游騎兵中的名人,你是黑棺的傳奇故事主角,你還是血族中的寵兒,但別忘了,你曾是我部下,你也娶了我的養女。”
我答道“我絕不會忘,長官,我和拉米亞一直很感激你,尊敬你。”
久楠的笑容很詭異,她說“我可以把那兩個人還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她看著我的臉,可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我霎時明白她要什么了,可我該不該給她?如果真演變成那樣,我該如何面對拉米亞?清純如我還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我又如何能喂飽這胃口極大的大媽?
人要有氣節,要有尊嚴,在此艱難的抉擇時刻,我只想念一首詩“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久楠說“我的條件就是你給我兩千萬信用額,我同意他們退伍。”
我臉色劇變,問“可不可以肉償?”
久楠說“不可以,你的肉不值錢。”
我不禁大怒,可想要爭辯,卻無語凝噎。
我寫了張支票給她,久楠愜意地將支票彈了彈,搖頭說“贊美這張小紙片吧,上頭寫的是人類的福音。”隨后收進了口袋。
我心中罵聲不絕。
她摸了摸我的臉,說“拉米亞和你最近關系不錯吧。”
我答道“托您的福,我們很好。我們正打算要個孩子。”
久楠霎時愣住,她說“你知道的,拉米亞是改造人,她沒有器官,怎能”
我奇道“不是您替她做的手術嗎?她現在那方面已經健全了,我們都很感謝您的妙手。”
久楠搖頭道“我從沒做過那種手術,瓦爾基里聯隊是生產戰士的,絕不會植入與戰斗無關的器官。”
這讓我腦子全亂了,我說“可我明明已經和拉米亞這么說,不是您動的手術?”
久楠說“不管是誰,瓦爾基里聯隊也肯定沒類似的手術品種。”
那與我共度每一個愉快夜晚的妻子到底是怎么來的?她擅自到外頭動的刀嗎?
突然間,我聽乏加說“她在裝傻,這種改造是聯隊的機密,不便外傳。”
我恍然大悟,心領神會,說“是,長官,既然您這么說了,我自然懂。”
久楠眨了眨眼,斜著嘴一笑,說“我倒是越來越不懂了。”她把手伸進口袋,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