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做不起來。只不過,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折騰干嘛。”
“這什么話,你爹今年五十都不到!”老顧略有些不滿,“不想想轍,那五百來萬什么時候能還出?老子以前好歹也是優秀農民企業家,你小子別門縫里看人。”
看老顧好像很認真的樣子,顧運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笑道,“那行,有機會我給你拉拉投資,你要是實在閑不住,就給你建個山莊,你當老板就成,具體的你不用管。”
“山莊?”老顧雙手負在背后,略有駝背地轉過身來看著顧運,“我發現你小子現在口氣不小啊,知道一個山莊要投資多少錢?怎么著,有錢人見多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萬一成了呢?”顧運笑瞇瞇地說道。
“成個屁,老實讀書吧你。”
老顧不屑地說了一句,又轉過身去,老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兒子看不到的淡淡笑意。
小兔崽子,不愧是我老顧的種,有這心氣兒,將來指定有出息!
這時,林若茵過來了。
“酒醒了?”林若茵帶著莫名的笑問顧運。
想起了方才他拉著自己的手,說過的肉麻的話。
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到底是在喝醉后說了真話,假正經。
可惜忘記錄下來了,要不然回頭給他聽聽,倒是極好的。
“啊,醒了。”顧運點點頭。
然后想起了后山木屋的事情。
于是問林若茵,“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后山上有個小木屋?”
林若茵想了想,說道,“記得啊,木屋里有個老頭,缺了顆門牙,整天臟兮兮的,但是人很好。”
“對,他常給你糖吃,還記得么?”
“嗯,怎么了?”
“沒什么。”顧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然后又說道,“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里?”
“那可以去看看啊。”林若茵頗是懷念地說道,“他現在應該很老了吧,如果還住在那,我要買點東西給他。”
“那行,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趁蘇曉和王秀琴不在,顧運打算和林若茵先去小學校園的后山看看。
“好啊。”林若茵不假思索地應了聲,然后看向院子里的一輛二八大杠,“你騎自行車帶我吧?”
顧運搖頭,“那自行車是壞的,路又不遠,走過去就好了。”
騎自行車帶林若茵不是規范操作的一部分,顧老狗自然是要避免的——在各種偶像劇的渲染下,男生騎自行車帶女生往往意味著某種曖昧,要是被蘇曉看到,自是免不了一番解釋。
“沒有啊。”林若茵走到自行車前,說道,“剛才我還看顧叔叔騎過它呢。”
顧老狗看林若茵似有疑心,不得不趕緊上去,推著車子做試騎狀。
“咦,好像真的沒壞哦。”說了聲,他便“痛快”地對林若茵說道,“那上來,咱們走!”
這個時候自然再容不得半點猶豫,要不然林若茵這么聰明的姑娘,一定會想到他顧老狗有什么貓膩。
小學也在村里,離顧運家不遠,騎自行車也就七八分鐘就到了。
十年過去,小學的外貌依舊沒什么改變,只是現在學校合并,這所小學已經改成老年活動中心和村支部了。
停好車,顧運就帶著林若茵上了后山,沿著當年的那條蜿蜒山路往木屋走去。
路不是太好走,如今村里的壯年都進城打工甚至定居了,山上少有人種地,這條山路踩的人變少,那野草自然瘋長。
半山腰。
“哥,好像不對啊,我記得不用爬這么高,上山路沒多久那木屋就能看到了啊。”林若茵喘著氣,對顧運說道。
顧運想了想,確是如此。
“那我們下去再看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