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木屋被植被覆蓋了,我們沒發現。”
于是兩人下山,又找了一圈。
詭異的卻是,無論怎么找,那木屋都沒有蹤跡。
“拆了吧?”林若茵說道。
顧運沒說話,但是心想如果拆了,多少總還有點痕跡吧?
又找了一會,顧運看到一棵高大的松樹,松下有塊巨石,便問林若茵,“當年那木屋應該是在這里吧,我記得屋后就是有這么塊石頭。”
“對哦,我也記得呢!”林若茵點點頭,隨后又秀眉緊皺,一臉狐疑道,“奇怪了,可是為什么一點痕跡都沒有呢?你看這里的泥土和旁邊一模一樣,就算木屋被拆了,不可能十年時間所有痕跡都沒了吧?”
顧老狗微皺了下眉,心想除非有人刻意消滅所有痕跡,否則不可能這么干凈。
那朱先生自己干的么?
可是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呢?
無奈,兩人只好下山。
路過小學門口時,正好碰上了原先的校長,兩人便上前問了個好。
都是一個村的,待顧運和林若茵報上名字,校長很快就想起了他倆。
寒暄了一陣后,顧運問道,“對了齊校長,咱們學校后山有個小木屋你還記得么?什么時候拆的?”
齊校長也不過六十左右的年紀,看上去記性不錯,不過聽完顧運的話以后,卻是愣了半晌。
“咱學校后山有木屋?”
“沒有?”
“哪有?”
“就上山那條小路上去,走五六分鐘就到啊。”
“我怎么不知道?”齊校長捧著水杯,又想了好一會,說道,“那還有我們家的地呢,我怎么不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記錯了,就是十年前,也沒人住那種地方了吧?”
正巧從里面又出來一人,齊校長為了證明自己尚無老年癡呆的跡象,連忙拉住他說道,“老秦,老秦你過來。咱學校后山以前有木屋沒有?”
那位叫老秦的老頭一聽,同樣面露困惑狀,說道,“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啊?”林若茵細思極恐地驚叫了一聲,“不會吧?”
如果那木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么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是記憶出錯了?
可是一個人記憶出錯可以理解,兩個人一起出錯……這幾乎不可能的!
此時,一向淡定的顧老狗,心里也波瀾微起了。
如果木屋只有自己和林若茵能看到的話,那么朱先生是否在暗示……林若茵和自己一樣特殊?
她,才是持劍人?
她是蘇若依的轉世?!
此外,如果這個“朱先生”真有這個本事,幻化出只針對兩個人可見的虛影,那么很多事都要重新認知了。
如同那神秘的古墓,莫名的因果劍一樣,這個“朱先生”可能也未必是這個世界的人。
可是真的存在那種能超越自然的人么?
這點顧老狗表示懷疑,畢竟他自己輪回了這么多世,本質上說也還只是個“自然人”。
此時,顧老狗又想起了自己手機里拍到的地圖。
他知道這是“朱先生”一直想引導自己去的地方。
十年前他用木屋先在自己心里種下心蠱,然后在云南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木屋,他算到只要自己看到那木屋就一定會進去,一進去就一定會去看那個暗格,看到那個暗格里的地圖后,總有一天會去那里的。
顧老狗原本不急去那,因為他反感自己被人牽著走。
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去那里了。
林若茵是持劍人的端倪已現,只有去了那自己才有可能得到真相。
而也只有去了那里,才能知道這個“朱先生”十年前就已布下的局,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里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