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浪漫,有人便喜歡追求這樣變態的浪漫。
他哭的時間有些長,長到整個黎淵世界開始隨著哭聲開始不斷震蕩,淵獸們瑟瑟發抖,無數異象紛呈乍現駭人無比,只有人類還傻乎乎地認為這是深入的好機會,那些抓住“機會”的投機分子來到七重界,發現這些淵獸比起原先還要瘋狂,驚異之時,完全不知道它們視恐懼如糧食,就算再如何恐懼也不會消減它們眼中嗜血的光芒,反而會讓它們眼中的紅光更甚,因此“遲鈍”的人們往往會遭殃。
其實哭的時間也不算特別長,也就三天,比起前人一哭億年的記錄來看,他這完全就是小兒科,不過似乎用時間來做對比是很不公平的。
哭泣是的人抱著她,當停下哭泣看著懷中永眠之人,他再度面臨那個問題,該怎么對待如今的她呢?該將她安放到哪里呢?
甚至私心促使他心中萌發了一些瘋狂的想法,但又被自己的瘋狂所嚇到,打消了這些想法。
那果然將她安葬在原本的土地是最好的選擇嗎?那么又該放到哪里呢?
或許應該去問問朋友們,不過那些人又了解他們多少呢?
禾二刀推門出來,看到白相如入定老僧一般站立在門口,微微躬身道“麻煩相爺和白城各位了,先放在這里吧,陳沐需要一個好的歸宿,我需要去找找,抱歉。”
“不必抱歉,大人只管去做便是,我們也只是在做力所能及之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