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委屈。
忽必烈看在眼里,記在心上,叫他來共行舉薦之務,等于是事后褒獎和安撫。
對此,王積翁自然是心懷甚慰,但也沒被沖昏頭腦。
忽必烈的意思是,湖廣行省軍政務空虛,參政史權調回京了,上個月又把大半水軍調到了高麗,正是大小官員空虛之時,要二人舉薦漢臣五人,補充湖廣軍政事。
王積翁只舉薦了兩個人,之后就不言語了,剩下八個都交給了謝疊山。
這元帝給他五人額,是恩寵。他一個戶部職官舉兩人也就行了,不能越權,這是分寸。
而且,還有一層好處,那日在朝上是謝疊山給他解的圍,這份人情得記下,現在是還的時候了。
疊山先生舉薦八人,那這八人就都是他的門生,是他在朝堂上的底蘊。
疊山先生對此也是輕車熟路,這是為官的基本默契,他還是懂的,也不扭捏,連舉八人交差。
忽必烈認真看過,覺得這十人都沒問題,便降旨任用了。
也正在這時,阿丹跟著擬旨大監進了書房。靜立一旁,顯然是有事。
王積翁知道這位色目大監是干什么的,用后世話說,那就是忽必烈的特務頭子。
與疊山先生起來告退,出得書房。
“說吧,什么事?”忽必烈頭也不抬的發問。
“啟奏陛下,今日在汗八里臺,太子府長史之子八斤圖魯宴請王應麟之女,被寧國侯打了。”
忽必烈一怔,“你派去的?”
“正是。八斤圖魯約王應麟之女,正是陛下吩咐的那樁要務,逼王應麟出使。”
“寧國侯怎么在那?”
“聽說,是和恩陽侯又鬧起來了,約在汗八里臺一決生死。”
“胡鬧!”忽必烈大怒,“越發的不像話了,壞事壞到朕的頭上來了!”
“陛下息怒,奴婢這就去懲治了寧國侯。”
“朕讓你懲治了嗎?”
“這......”
阿丹額頭見汗,“全聽陛下吩咐!”
只見忽必烈眉頭緊皺,“懲治是要懲治的,朕突然不想留著這個寧國侯了。”
阿丹眼前一亮,心說,好小子,你的命到頭兒了。
“對了,那小子不是和趙孟禧約架嗎?怎么還扯到八斤圖魯身上了?”
“這......”阿丹猶豫一陣,實話實說,“他...他看上王應麟的那個女兒了。”
“噗!!”忽必烈氣樂了,感嘆道,“倒是沒讓朕失望,真是色膽包天!”
阿丹陪笑,“陛下不知,奴婢查過了,那小子與王瑜是早有淵源,尚在臨安之時就曾當街調戲,還被王瑜的表兄趙曄給收拾的不輕呢!”
“趙曄?”忽必烈對這個名字卻是尤為感興趣,“就是近年于海上襲擾的那個舊宋璐王?”
“當是。當年崖山力挽宋亡的,也是他。”
“呼!”忽必烈一嘆,“是個少年人物啊!.不說他了,你去辦吧,讓這個趙維在大都消失,朕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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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阿丹歡快的很,那小子終于要遭報應嘍!
回身之時多了句嘴,“陛下此舉也算為民除了一害,尤其是王應麟當對陛下感激不盡呢!說不定,就勢歸順也無不可。”
忽必烈當他是恭維廢話,頭也不抬的看著奏報,無心一問,“是嗎?為何感激啊?”
“陛下不知,那小子當街叫囂要迎娶王瑜。現在卻好,死期將至,看他還怎么娶?”
“嗯!?”忽必烈一愣,腦子里嗡的一聲。
眼見阿丹已經走到了門口,“回來。”
喝止阿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