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鐵匠一個沒抓著,卻是弄了一堆的日本娘們兒。
趙維怎么想怎么憋屈,這趟來虧了,但是卻沒辦法。
而且,伯顏大軍受阻,趙維這邊也不能再閑著了。
之前他可是夸下海口,要親自去京都面見天皇的。
當然了,天皇不天皇的,趙維不熟,更不想去見,他要見的是北條時宗。
因為細想之下,自從在本洲登陸之后,處處都透著詭異。北條時宗不可能一點防都不設,任由蒙古大軍燒殺搶掠,其中必有原因。
臘月末,再有兩天便是年關。
趙維自本洲西岸回到東岸的橫須賀大營,第二天就高舉元朝使臣儀仗,向鐮倉進發。
沒錯,趙維沒有直奔京都,而是先到北條時宗的鐮倉轉一轉,和老朋友一起過個年。
一天之后,大年三十,大元儀仗如期抵達鐮倉。
派人送上忽必烈的招降詔書和趙維本人的拜貼,于城外扎營等候。
沒想到,只一個時辰,鐮倉城中便有數千武士簇擁著一位老僧出來,把使節隊伍的侍衛們嚇了一跳。
別忘了,東瀛殺過元使,這么多人沖出來,怕是兇多吉少了。
殊不知,若不是領頭的僧人一眼就認出了趙維,他們還真就被咔嚓了。
東瀛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硬氣。
別看你二十萬大軍殺進了本島,可是不投降就是不投降,元帝來了也照殺不誤。
唯獨這個趙維,讓正念禪師滿心疑惑。
頭年剛從東瀛歸宋,怎么轉過年成元使了?
不過還好,正念這點城府還是有的,并未聲張。
見來人真是趙維,便公事公辦,走了個過場,將趙維一行引入鐮倉城。
之后,也都是場面上的事兒。
許是元軍大兵壓境的緣故,鐮倉幕府保持著基本的克制。以國禮相待,互呈國書,安排使團住宿等等,應周到。
直到夜里,趙維掌燈熱茶,終于等到了前來夜訪的正念禪師。
“寧王殿下,怎么.....”一見面,正念直奔主題。
趙維自無隱瞞,“說來話長。”
于是便把詐降入京,意圖營救文天祥,還有害怕到過東瀛之事敗露,只得爭取出使的前因后果,與正念一一道來。
正念聽罷,連連感嘆,“殿下乃是真豪杰!只身犯險,大宋何愁無望?”
趙維沒心思和他假恭維,“不說這些,時宗大兄到底怎么搞的?這么輕易就讓元軍進了本洲?”
“這.....”正念老臉一紅,卻是猶豫了。
不正面回答,“有些事,還是得時宗執權親自與殿下說的好。”
“那時宗人在何處?”
今日接使,代表北條得宗家的是時宗的叔父,而非時宗。本人從頭到尾,都未露面。
“執權引數萬得宗家武士,馳援金澤和石川城去了。”
“????”
這讓趙維更是不解,特么連橫濱都不守,反倒親自出馬去營救兩座小城?
之前,伯顏大軍在金澤、石川受阻,趙維也是知道的,心中更是好奇。
“禪師跟咱說句實話,金擇和石川兩地到底有什么秘密?讓時宗大兄如此重視?”
“這.....”正念又是為難,“殿下還是不要為難貧僧了!有些事,貧僧真的不便多言。還是等時宗執權回轉之后,由他親自來說更為妥當。”
“操!”趙維暗罵一聲,你特么還真是忠心!
當初從老子這套取美洲航路交給時宗的時候,也沒見你對大宋這么上心。
“那時宗大兄何時回來?”
“快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