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就回家把奴戶鎖起來,可不能跑了,誒!這位老哥家里有幾個奴?也得看好??!”
......
那位老哥一瞪眼,“俺就是奴戶!”
.....
這樣的對話隨處可見,短短幾天的工夫,各路逃跑的奴戶、遷居的窮人,便不計其數,逐漸向川東六城靠攏。
而可怕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不僅限于巴蜀之地,各種風傳越過重山峻嶺,向各地擴散。
緊鄰四川的荊湖、陜西等地,也陸續開始出現逃人逃戶,直奔川東宋軍大本營慕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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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長寧宮。
“哈哈??!”忽必烈看著四川戰報,放聲大笑,“漂亮!真是漂亮啊!那小子越來越讓朕意外了!”
下首站立的除了阿丹,還有另外一對中年父女。
只見中年男子皺了皺眉,幾次預言又止。
倒是男子身邊的少女,有幾分俏皮地上言道:“皇爺爺怎還笑得出來?可是你把那渾人放走的呢!”
“哦!”忽必烈一挑眉頭,“怎地?你這丫頭倒怪朕來了?”
少女扁嘴,“哪敢喲!皇爺爺多厲害,吃了敗仗還笑得出來?!?
嘴上說不敢,可是話里話外卻全都是埋怨。
只見忽必烈也不生氣,溺愛地瞪了那少女一眼,“你呀,要學學你爹,一點都不尊重你皇爺爺。”
抬頭看向那中年人,神情一肅,沒了剛剛的和藹,“那太子說說吧,朕為什么要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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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正是大元太子——真金。
聽聞父皇發問,暗自再皺眉頭,也是冷聲道:“兒臣不敢妄揣圣意!”
結果,忽必烈一聽就火大。
“不敢不敢!你不敢揣圣,卻敢跟朕對著干,我要你這太子有何用!?”
真金:“......”
忽必烈,“說話啊???朝上與朕頂撞的不是挺大聲嗎?怎么現在讓你說,卻不說了?”
真金:“朝中是為國議,兒臣也是為國?!?
忽必烈,“為國???你先搞清楚,你是朕的兒子,然后才是太子。兒子就要聽老子的,這是天道輪回!”
忽必烈越說越氣,聲音越來越大,“我要你何用???要你這太子何用!?給老子添堵嗎???”
“滾!”大喝一聲,搖指殿門。
真金依舊低頭,躬身一拜,無聲地退了出去。
一旁的少女見父親走了,也不隨著走,撅著小嘴,“我知道皇爺爺為什么對那渾人那么好了?!?
神情之中,竟有幾分妒忌。
忽必烈斜了她一眼,“你倒敢揣測圣意是吧?喃哥兒,別以為朕寵你,就不治你的罪哦!”
喃哥兒是忽必烈對少女的昵稱,她的全名叫南阿不剌,魯國公主,太子真金的小女兒。
對于忽必烈的責備,喃哥兒一點也不畏懼。
“治就治唄,反正我也沒說錯。那小子比我爹會討巧嘛,當然就得皇爺爺喜歡唄!”
急聲又道:“可他是外人啊,我爹也是為了皇爺爺的天下嘛!他就是話少了點,皇爺爺卻是不分親疏呢!”
把忽必烈說笑了,“鬼丫頭,長的什么歪腦筋?你以為你胡編幾句,朕就不氣太子了?”
喃哥兒一吐舌頭,算是默認。
干脆蹦跳到忽必烈的龍案旁,往上一趴。
“那皇爺爺自己說嘛,那小子哪里干的漂亮了?不就是贏了一場嗎?有什么可神氣的!”
忽必烈:“不漂亮嗎?一萬四千人馬對二幾萬安西軍,沒有和速不答有過一場正面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