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速不答打的東西南北都分辨不出,最后連跑都沒跑出來。”
“他避開了宋軍步戰(zhàn)不如元軍的劣勢(shì),利用了所有能用到的資源,一絲不落。血頭軍、望鄉(xiāng)營,還有錦衣衛(wèi),都發(fā)揮到了極致。連金錢手段都使了出來。俯視全局,幾乎沒有任何漏洞。”
“如果讓朕來親自指揮宋軍,也未必能做到這般嚴(yán)密,不值得朕贊之一句嗎?”
喃哥兒一聽,自是不服,看著安西王府的奏折,抓住不放地叫嚷:“皇爺爺少替他吹嘍,明明是五萬多宋軍,怎么到您這就成了一萬?”
說到一半,喃哥兒怔住,靈動(dòng)的眼眸越瞪越大。半晌才恍然大悟。
“皇爺爺早就知道宋軍只有一萬多人嗎?而且,不但人數(shù)知道,連阿哥阿難答奏折上沒寫的血頭軍、望鄉(xiāng)營也知道?”
忽必烈得意一笑,“怎么?朕敢放他走,難道還不許知道他在干什么嗎?”
喃哥兒不解,“可是,為什么啊?皇爺爺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提醒阿哥?”
阿哥指的是阿難答。
“提醒?”忽必烈冷笑。
“為什么要提醒呢?他要擁兵自重,那就要有擁兵自重的本事。連一個(gè)趙維都解決不了,還想坐鎮(zhèn)川陜給朕添麻煩嗎?”
“可是......”喃哥兒皺眉,“那可是咱們大元的兵啊!”
嘟嘴又道:“恐怕,這就是阿爹與皇爺爺總是吵架的原因吧?要是阿爹的話,他會(huì)提醒阿難答的,不會(huì)眼睜睜看著死人。”
忽必烈卻是一嘆,“丫頭,仁善是當(dāng)不了皇帝的啊!”
真金與忽必烈的矛盾就在于,真金永遠(yuǎn)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該善,什么時(shí)候該殺伐果斷。
喃哥兒不解,“可是,皇爺爺就任由趙維占了那么多城嗎?就不怕他做大?”
忽必烈大笑,“他做不大!就算給了他重慶,他也做不大。”
“那可不一定哦!阿難答不是說,巴蜀百姓都向六城聚攏了嗎?說不定,蜀地之外也有人想入蜀追隨呢!等他人多了,自然不就做大了!?”
“呵呵。”忽必烈干笑,“能多到哪去?朕把三峽,還有川北蜀道一封,誰還進(jìn)得去?他又怎么出來呢?”
“再說了,不讓那小子露一露真本事,朕哪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底呢?”
......
“好啦!”今天忽必烈心血來潮和這小丫頭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
“你也走吧!回去看看你爹,見天苦大仇深的,身子本來就弱,別再氣出個(gè)好歹。”
“還有,你大哥甘麻剌在漠北呆了也有兩年了吧?該回來幫幫朕了。皇爺爺封他為梁王,出鎮(zhèn)云南。給朕好好帶兵,不出兩年,朕把再把四川交到他手里。”
“云南?”喃哥兒皺眉,“還有四川?四川不是阿難答的地盤嗎?怎么交到大哥手里?”
喃哥兒想不通,只是隱隱覺得,皇爺爺似乎有更長遠(yuǎn)的打算。
送走喃哥兒,忽必烈笑突漸斂,看向阿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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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給朕聽聽。”
阿丹一拜,“遵旨!”
“依奴婢所得消息來看,此一戰(zhàn),趙維共花費(fèi)白銀不低于200百萬兩。成色屬一,不是舊宋庫藏,定是從扶桑帶回來的。”
“另外,前后參戰(zhàn)的那種新式火炮只有十門。所以,非是釣魚城所產(chǎn),應(yīng)該也是扶桑特有。”
“血頭軍必屬扶桑土人,中原沒有這個(gè)民族。”
“還有,宋軍之所以如此大膽連下六城,主要還在于釣魚城那種新式糧種畝產(chǎn)甚高。”
“甚高?”忽必烈皺眉,“甚高是多高?”
“這......”阿丹猶豫了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