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昨晚他在議會時參言,是對自己有幾分敬畏的話。那現在得到自己首肯,刻意讓他表現一下的情況下,還能不居功不張揚,那就需要點大智慧了。
向海娃暗自點了點頭,意思是:“好樣兒的,你小子不錯!我江鉦,還有殿前司,記下這個人情了。”
而海娃則依舊是憨厚笑對,心里卻是美的,“你看看,這多好?我不出聲,一樣讓人記著好,出聲反倒不美。”
當下,江鉦也不扭捏,把昨夜海娃的方略向眾人復述一遍。
當然,聽到大伙兒耳中,自然認為這是殿帥用兵如神計上心來。
副將更是一拍腦瓜門子,“哎呀呀,還得是殿帥啊!咱們咋就沒想到還有飛卒這支奇兵呢?”
別人也是苦笑,“倒是想到有飛卒,只不過沒想到這么用。”
江鉦冷笑不說話,看上去很是高深,其實心里正在賭誓發愿,“這一仗打完,可得好好琢磨琢磨這些新東西了,真丟人!”
清了清嗓子,“既無異議,那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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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艘海船之上,王五郎、徐良等人窩在一個船艙里,對著面前幾個面容怪異的士卒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徐良梗著脖子,“去,給咱們弄些吃食來!餓了一夜了。”
士卒都無語了,惹不起惹不起!.偷渡的還這么硬氣,也是頭回見。
不過,話說回來,堂堂魯班侯和一群大人物,帶隊偷渡?這上哪說理去?
昨夜走的急,誰也沒想到,這幾位就溜上船了啊!現在好了,怎么辦?報上去?報上去也送不回去了啊!
悻悻然去給幾位找吃食。
而等士卒一走,徐良登時大樂,“我說什么來著?幸好沒聽亦思馬因的,還藏到旗艦上去?那江鉦可不慣著咱們,少不得要費耳根子。”
“行行行行!”亦思馬因無趣附和,“你徐大炮腦子好用行了吧?腦子好用也不見你比黑五郎多弄出幾件好東西呢!”
徐良不服,“話可不能這么說,咱的大炮就比他的熱氣球要強!”
王五郎一聽,立時瞪眼,“你們吵,別帶我。愛誰強誰強,咱出來就是為了驗證熱氣球到底有多少用處。”
這時,士卒端來吃食,眾人也不客氣,圍坐一團,邊吃邊聊。
徐良一邊塞著大餅,一邊得色,“還別說,你那熱氣球好像還真有點用,當然,沒咱的炮用處大就是了。”
“我想到一條,能讓你的氣球出彩,想聽不?”
王五郎,“說說。”
“等炮卒開炮之時,你讓你的熱氣球懸在頭頂,給我的炮卒指炮位。你看怎么樣?”
不等王五郎回話,“哦對了!”一指趙友欽,“到時候,你那望遠鏡也有用,讓魯班侯坐在氣球上,拿著望遠鏡給我指炮位。哈哈哈哈,就給我的大炮當眼睛用,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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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可謂是跳的很,沒辦法,在坐的各位,都有發明不假,但誰也沒有他的火炮實用,頂多只能算是輔助工具。
在他看來,打什么科巴?那就是火炮逞威嘛!
笑著吃著,感覺船上的大餅都格外香甜。
瞥見鄧牧,又鼓噪起來,“你那六分儀到底行不行?可別導錯了地方,咱這炮都沒處使去!”
再看亦思馬因,“要說啊,老亦你貢獻最大,那個什么炮彈,這回能用上。咱可得看看,能對我徐良的大炮提升多少!”
“那個那個....德柔啊,可惜了,黑五郎的新火藥都給你了,新炮彈也造出來了,就是用不上啊!”
“我就說殿下急了點,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