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當然是順桿兒就爬,趕緊把那三大難題一股腦的拋出來。
結果,王應麟和文天祥聽罷,果然是眉頭不展,甚是愁苦。
王應麟沉吟道:“確是不小的難關??!”
“此三務看似是前瞻之舉,著眼將來。可是老夫以為若置之不理,早晚是大禍,甚至就在不遠!”
文天祥也道,“這是沒辦法的??!大宋能有今日局面,還不是寧王擱置爭議才闖出來的?有隱疾留存也是在所難免?!?
卻見張簡之淡然一笑,“二位不要著急,剛剛不是說寧王才華過人嗎?”且聽老夫說完?!?
繼續道:“這三大難題一直未得良方,直到昨日寧王自北方戰場凱旋而歸,還未得半日修整,便被陸相、蘇相把難題一并推給了寧王?!?
“?。??”王應麟一聽,登時臉子一板,慍怒厲喝:“這個陸君實,拿人當牲口使喚不成!?”
好吧,朝中那些什么小陸啊,小蘇啊,都是小輩!
蘇劉義更是王應麟親手教出來的,正經的親傳弟子。
指著趙維,“賢婿莫怕,明日老夫與你做主!哪有這么干的?再結實的兒郎也要被他們生生使壞了!”
趙維那邊一個勁兒縮腦袋,張簡之又是急忙阻攔。
“王公聽我把話說完可好?這些難題寧王上午拿在手中,下午就有了對策,正與為兄,還有疊山先生,商量詳細的言略,王公與文相這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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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說,寧王是不是不世之才?哪里是老夫教的好?這份貪天之功,老夫可是不敢冒領的?!?
瞥頭謝疊山,“疊山先生,你敢領嗎?”
謝疊山一聽,怎么又扯我身上來了?
把腦袋搖的生風,“不敢??!他....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
“......”
王老爺子和文天祥,兩人張大的嘴巴,對視無語。
解決了?有點神了吧?
這三大難題,剛剛張簡之可是說的清楚,別說朝中相公沒招兒,他們聽了也沒有良策,著實是為難。
怎么趙維就...上午接的任務,下午搞定。
嚓!王應麟暗罵,他咋不上天呢?
正要問問,怎么解決的?
可是,張簡之好像認為這個話題到這兒就結束了,舉杯勸酒,引眾人歡飲。
文天祥見此情形,皺了皺眉頭。
他是知道這一宴有鬼的,而且張簡之把話頭引上三大難題,文天祥就判斷應該是這個事兒了。
料想里面有什么爭議,或者沖突,需要他和王應麟的助力,這才有了深夜之宴。
正等著下文呢,卻是沒了下文。
文天祥有點猜不透了,在桌子底下扯了扯謝疊山的衣角,讓其附耳過來,小聲道:“為了這個事兒?”
謝疊山對文天祥沒什么好隱瞞的,也不需要他入甕,點了點頭,“正是!”
文天祥登時懂了七八分,心中一沉。
張簡之為了這個事設的宴,到了關鍵卻不直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事大了去了!
不但寧王加張簡之這個參知政事,還有謝疊山這位名儒都壓不住,甚至可能加上王應麟和他文天祥也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文天祥凝重了起來,什么事兒這一屋子人都辦不了,還有可能受牽連呢?
文天祥不動聲色地暗自凝重,若說之前還有幾分看戲的閑趣之心,現在卻是全神灌注,只等張簡之揭曉答案了。
王應麟老爺子這邊卻是和文天祥完全不同的心境。
他可不知道這是給自己設的局,現在是上也上不去,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