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的快啊,一點點蛛絲馬跡就看出來了?
經他提醒,再細細一想,可不是嗎?
不是和王曹一伙兒的,干嘛給二人定性?干嘛先沖出去了?這是要保那二人啊!
登時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管他們出去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兒。
反正陸陳去了,去趕走王曹的。
那他們要趕走,我們肯定就是要留下來。對吧?是這個邏輯吧?
當下不再遲疑,一眾舊黨人臣緊隨陸陳身后,殺向皇宮正門。
唉,張簡之寂寞如雪,不著急走。
回身,上禮,空蕩蕩的大殿只他一人,朝上道的官家一拜,“老臣...告退!”
他剛出大殿,趙昺彈簧似的蹦了起來。
嚇了李大官一跳,調侃一句,“官家睡醒了?”
趙昺,“少廢話!給你十息的工夫,回去給朕取套便袍來!”
李大官下巴差點沒脫臼,十息?
大宋皇宮就算寒磣了點吧,從紫宸殿跑到福寧宮,拿上便裝再跑回來,也不止十息吧?
登時哭臉:“官家,你這是要奴婢的小命兒啊?”
趙昺:“一.....”
李大官二話不說,撒腿就跑。
“二....你給朕快點!”
十息肯定不止,但李大官確實是拼了命跑了個來回,取來便袍。
趙昺也不管那么多,當殿換上,領著李大官就往宮門跑。
“一會兒咱倆躲在城樓子上,看朕眼色。”
“萬一失控,你就跳出來給我使勁兒的咳嗽,讓張簡之他們都看見你!”
李大官有點懵,氣喘吁吁的跟在趙昺屁股后頭,“為啥啊?為啥要咳嗽?”
趙昺,“廢話!看見你,他們不就知道朕也在了嗎?”
李大官,“那圣人自己出來不就得了?”
趙昺一巴掌甩他后腦勺上,“朕怎么用了你這么個二貨?朕是不能出面的,不方便!”
“可是,一旦王侍郎他們吃了虧,朕不出面,張相他們就不知收斂,很可能對王曹二人不利。”
“所以,你出來,就等于朕出來,而朕其實沒出來。懂了嗎?”
“我.....”李大官似懂非懂,“奴婢聽圣人的便是。”
“只是....”李大官又不懂了,“圣人就這么肯定王曹二人會吃虧?”
趙昺無語了,“明天開始,你去尚食局聽差吧!朕不要你了。”
李大官急了,“奴婢就問問,不懂就問嘛!”
又諂媚道:“奴婢還小,要圣人多栽培的。”
趙昺:.....
沉下臉色,“當下這局面,不是一臺蒸汽機可以左右的,王侍郎壓錯寶了!”
誰能想到,趙昺小小年紀,卻是和張簡之一樣看的通透。
他沒見過蒸汽機,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有什么玄妙之處。
但是,在趙昺看來,到了這一步,皇叔都要乖乖的在宗正寺待辦,一臺蒸汽機又能怎樣呢?
一個不慎,王曹二人今天就要交代在皇宮前。
......
。
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