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打開牢門一看,好吧,挺慘的啊!
王仲林劈頭散發,滿面疲憊,腰都直不起來了,顯然這一夜折騰的不輕。
而曹侍郎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萬幸,兩人似乎都沒被蛇咬著,就是挺狼狽的。
王曹二人一見差頭,卻不見呂洪生,也是眉頭一皺。
強撐起朝廷高官的派頭兒,“姓呂的呢!?”
差頭一笑,極盡諂媚。
昨晚這兩人是砧板上的肉,是他手里的玩物。可是天一亮,人家就是朝廷命官,抬抬手就弄死他的人物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兩位侍郎,小人就是個聽差的狗,上面說什么就是什么。這其中的道道兒,兩位侍郎定是比小人還要清楚的,且不多說了。”
“我家寺丞在衙門外恭候,二位就別為難小人了。”
“哼!”
王仲林冷哼一聲,還真就沒和差頭為難。越過他,徑直出了牢房。
好戲在大門口那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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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清晨,街面上又是人來人往,一如昨天王曹推著蒸汽機進城的時候一樣。
呂洪生背手站在門前,想不顯眼都難。
而當王曹二人狼狽的出現在大理寺衙門口兒,行人百姓更是側目。
這兩位昨天抓進去,著實讓人擔憂,今天就放出來了?
...
王曹也不說話,也不管衣冠凌亂,抄手往門前一站,看都不看呂洪生一眼。
而呂洪生卻是面色潮紅,只等這一刻。
虛偽的抱禮上前,“哎呀呀...兩位侍郎,受苦了啊!”
“是這樣的,一早朝中便有政令,言昨日收押兩位實乃誤會,并無實證。張相深表歉意,叫下官馬上釋放二位!”
“哼!”王仲林冷哼一聲,“少廢話,還有什么手段趕緊的,老子還要回家補覺!”
“補覺?”呂洪生大驚,“怎地?王侍郎昨夜沒睡好?可是我大理寺怠慢了王侍郎?”
王仲林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再說一遍,有話說,有屁放!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的。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啊!”
“別別別別!”
呂洪生雖然有點不過癮,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可是哪能讓他們就這么走了?
他們走了,我羞辱誰去?
“在兩位侍郎這不是大事,在下官這卻是過不去。若是怠慢,定要問責!”
“史大柱何在!?”
厲喝一聲,差頭立時小跑而出。
“回寺丞的話,近日大理寺牢房鬧蛇鼠之患捕之不盡,想必是因此讓兩位侍郎未得安眠。”
“有這事兒?”呂洪生大驚小怪,隨后卻是一拍額頭,“瞧本官這記性。”
自懷中取出一疊書稿,看著差頭兒,“剛剛你奏請本官的就是這個事兒?卻是沒來得及看。”
又轉向王曹二人,“兩位侍郎稍等片刻,本官這就查明原委。”
“......”
“......”
說實話,演技不咋地,浮于表面,完全沒有深度和張力。
百姓們看的都尷尬,一眼就認定這是呂洪生自導自演。
只不過,就當熱鬧看了,畢竟呂大公子還是比較有良心的,不收票錢。
而王曹二人看著他演,也不著急走了,把手一抄,只等下文。
這可是正中的呂洪生的下懷。
當下,迫不及待的把抄了一宿的生動書稿,朗聲念出。
不得不說,呂大公子還是很有文采的,文章寫的不錯,生動有趣。
把王曹二人牢中喝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