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高爐溫,可是怎么提啊?“殿下說的輕巧,木碳也好,石碳也罷就那么大的火力,把我扔進去也高不了啊。”
趙維,“笨呢?你煉焦炭啊!”
“何為焦炭?”
“呃...”
趙維把自己繞進去了...他特么哪知道怎么煉焦?
只知道后世他家后面的郊區(qū)就有一個煉焦廠,專門給鋼廠提供焦炭。
信息量就這么多,多一點都不懂。
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
只能給徐良一點提示,“焦炭是石炭煉出來的!具體怎么煉自己想辦法!”
可苦了徐良....
要知道別說焦炭,這個年代木炭都是大通爐燒出來的。就是一把火放下去,是成灰還是成炭全憑窯工的手藝。而焦炭需要悶爐燒制,就是在燃燒一定程度之后,封閉窯口。隔絕空氣,讓煤炭在缺氧環(huán)境下逐漸碳化。
可問題來了,悶爐法還沒發(fā)明出來呢,他上哪想辦法去?
徐良帶著人折騰了好幾個月也沒找著門路,最后沒辦法,只得再去求趙維。
趙維也是無語,自己嘴上沒個把門的怪誰呢?只能硬著頭皮上。不過幸運的是王勝正好趕上了,幫著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道士煉丹術(shù)里,就有悶爐隔火的一招法門。
提了意見,趙維聽著好像有道理,徐良也是無路可走只能一試。
這幾天,趙維、徐良還有王勝整天的鉆炭窯。
連帶陸秀夫、陳宜中他們有急事兒找趙維都得往碳窯跑。
沒辦法,大宋就一個技術(shù)型寧王,哪都得用他,哪都還離不開。
寧王妃挺著四五個月的孕肚,想見一見夫君都得來炭窯吃灰!
“皇叔...成王傳來軍情,元軍先鋒官蠻子臺數(shù)日前近犯西雅圖外海,只我水軍交火甚烈。成王判斷此事與元太子和魯國公主失蹤有關(guān)。你怎么看?”
此時的趙昺挽起龍袍,一手抓著一把大泥巴正往窯口門上糊。
一旁陸相公提著銅鍬,在活泥....張?zhí)驹诎岽u....
趙孟禧更絕,爬在窯口一邊催促,“快點快點,再不封火就大了!”
一邊插話,“這事兒怪我,我的人沒盯住那父女倆,以為他們真的去千島城躲清閑,誰知道堂堂太子居然跑路了?”
一幫子皇帝王爺、相公元帥....就這么邊干活邊說政事。
這是傳統(tǒng),從七年前開始,君臣只要出現(xiàn)在百姓面前,必要身前士卒,參與勞作。
有點做秀的意思,但卻能最大程度的鼓舞軍民士氣,否則哪有今天?況且日積月累,即使做秀也成了真心,張世杰一邊笑著干活,一邊接趙孟禧的話“還真不怪你,做夢也夢不著這么一出,那蠻子臺什么意思?是真想找人,還是借機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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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昺又抓了兩把泥巴,再次看向滿臉烏黑的趙維,“皇叔覺得呢?不要讓皇伯爺別慣著!出兵打他娘的!”
趙維把一摞窯磚封在窯口,皺眉想了想,“我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蠻子臺什么意圖....我擔心的是真金。”
“他不會真挺不過去,死球了吧?那之前努力不就白廢了?”
趙孟禧道:“真金若真的病重,那錦衣衛(wèi)的一種分析倒是有些道理了。”
眾人一怔,“什么分析?沒聽你提過?”
“嗨!”趙孟禧訕訕,“之前就沒覺得能成真!自然沒說的必要。”
繼續(xù)道:“錦衣衛(wèi)分析父女二人有可能會是求醫(yī)!”
“求醫(yī)!?”這回可把大伙驚的不輕,求什么醫(yī)?上哪求醫(yī)?
趙昺和趙維幾乎異口同聲,“西雅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