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
“我們手邊又沒有什么難得的香膏。”夏竹溪打開自己的鏡奩盒子在里面翻找半日才翻出一串手串,放在手里掂量一下覺得好像重了些。
“小姐快放下那個,那個戴在手上倒比金釧還重。”這手串是一次她同夏竹清他們出去玩,在河邊撿的雨花石做的,原本他們隨手拿著石頭打水漂玩,夏竹溪撿了兩顆發覺石頭上的圖案好看,非纏著夏竹清拾了許多。
這種石頭只有養在水里才好看,后來拾的多了她又不肯丟,夏竹清原想帶回去放在水缸里就罷了,誰知她又異想天開地要做手串戴,撒嬌耍賴了好久夏竹清才答應給她做,“誰說要送這個了,哥哥和陳子尚他們做了小半個月才做好,我可舍不得。”
“這串重的要命,您自己看看這珠子灰蒙蒙的,都沒了當初看上去的水潤通透,還不如當初拿回來養在水里。”
“我當初也不知離了水它這么難看。”陳子尚倒是勸過她,說是這東西只能放在水里養著才好看,她當時一門心思就想要個手串又不想和陳子尚吵,只能氣呼呼地纏著夏竹清鬧,最后他被夏竹溪煩的沒辦法只能應下,“況且它也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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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記著當初鄧二少爺勸過小姐,說石塊太重,做了也帶不出門,讓我想想小姐說什么來著。”豆蔻敲著腦袋笑道,“小姐說再重也戴得,小姐不戴嗎?陳公子送來的時候手指都磨破了好幾處,白白浪費人家一番心意。”
“什么一番心意,原本就是哥哥給我做的,他愿意跟著動手那也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夏竹溪突然覺得臉有些發燒,趕忙用手涼上去,“他愿意跟著哥哥后面幫忙,又不是我讓的。”
“是嗎?”豆蔻故意說道,“那下次小姐寫信給陳公子時,奴婢也夾一張紙條給他吧。”
“就把這件事告訴他,就說小姐一點也不領他的情,叫他日后不要再寫信過來,免得小姐每次寫家書給少爺還要再多些那么許多字去應付他。”豆蔻若是一開始看不出夏竹溪對陳子尚的不同,經過這大半年的相處也看出些許端倪來了,夏竹溪年紀小或許還不懂這種不同意味著什么,可豆蔻是清楚的,這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每次都寫那么厚的信,小姐一定很厭煩。”
“你快些閉嘴,我何時說不愿意同他互通書信了?”原本陳子尚給她寫信的次數就不多,若再說這樣的話,可不就是一封也不會寫了,夏竹溪有些生氣地將手中的石串一拋,正砸在她身上。
豆蔻見她真有些生氣了,又去求饒,“是奴婢錯了,說錯話了,小姐可別生氣。”
夏竹溪盯著窗外的灰瓦青磚一言不發,一眼也不看她,豆蔻只好扯著她的衣袖哄道,“少爺的家書快到了,小姐最近沒有什么趣事要告知他們?”
夏竹溪氣呼呼地戳著她的額角恨恨道,“就你牙尖嘴利什么都說,我遲早把你打發出去!”
余韻當時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