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言才有用處。
“他去前我告訴他,尚文方也在南疆,如若有不放心的或許可用,不知他用是沒用,用在何處。”尚文方在南疆是否同高青梓有過來往是極重要的一點,他的證言是否可信,有多可信,全要看這點。只是可惜,何箬竹的信中并未提到這點。
盧玦與尚文方雖不是輔國將軍所審,但他一直在旁陪審,因而知曉得也不少,何箬竹假做好奇去套輔國將軍的話,能得到這樣多的消息已然很是不容易,因而可惜也只能可惜罷了。
“滇親王力保,或許還有轉機。”
“此事滇親王更是插手不得,貿然插手難免引得眾人起疑,覺得私通外族一事是在他的示意下進行的。”滇親王府絕不能被卷入此事,即便是對此事閉口不言,都比貿然出手的好,若真是卷了進來那才是真的毫無回旋的余地,“何況他尚處于被害的位置,此時替高青梓說項,難保旁人不覺得這是一出苦肉計。”
若是高青梓毫無還手之力,此事的結局她已經料想到了,最好的結局不過也是同他的父王一樣,被長久地軟禁于王府,再在合適的時機染上重疾不治身亡,一切都可以進行得悄無聲息,絲毫不會引人注目。
“只是小姐想得太嚴重罷了,前兩次小姐也覺得世子難以招架,后來世子不都有驚無險地度過了?”豆蔻拿過在她手下被攪動得波瀾不已的筆洗,“小姐的心不靜,心不靜怎么能看出這一灘渾水里到底有些什么。”
“你覺得高青梓有法子全身而退?”她倒總是覺得豆蔻對高青梓有種沒來由的信任,甚至比對自己更加信任。
“高青梓有沒有法子全身而退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陳子尚為了娶夏府大小姐,必定會拼盡全力脫離這漩渦。”
夏竹溪被她這話說的哭笑不得,這么久以來她難得有覺得高興的時候,“是嗎?借你吉言。”
余韻當時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