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良在子雅肩上點了兩點,子雅瞪大了雙眼,眼珠一轉(zhuǎn),怎么動不了了。
冬良輕輕碰了碰她的劉海,眼神里充滿著警告,”你乖一點,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念想,否則我不念舊情。”
他將子雅抗在肩上,一路快步走到她的閨房中,門”啪”地一聲便關(guān)上了。
冬良將她安置在椅子上,蹲下身去,用渴望的眼神注視著她,“子雅,你再幫我一次,幫幫我!”
子雅全身都不能動,她內(nèi)心抗議,冬良哥,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的權(quán)利。
她眼珠咕嚕咕嚕一直在打轉(zhuǎn),想到自己當初初來德陽城,落入奸人手上,那個人趁她沒有防備,偷偷在她的茶水里放了迷藥,等她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被拖去了一大半,差一點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幸好,是冬良哥及時出現(xiàn),才救了她。
那天,冬良哥在子雅的眼中,渾身上下就像閃著光芒,他將自己的長袍脫下,蓋在了她的身上,是冬良拯救了她,把她從泥譚中拉了出來。
從此,她的心中便有了他,但她從來都不敢向冬良哥表露心跡,總覺得自己還不夠好,只敢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陪著。
子雅思索一番以后,終究還是眨了眨眼睛,示意冬良哥她答應了。
冬良見她答應,便將她穴道解開,柔聲地對她說,“你做的就一件事,就當這件事不存在,別告訴任何人。”
子雅內(nèi)心像被鐵錘敲打過似的鈍痛,勉強扯出了一抹弧度,假裝笑了笑。
冬良見狀,朝子雅安心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看不到,子雅眼眶中的淚水潸然而下。
李玄無心吃飯,隨便扒拉幾口,捏著蠱蟲的翅膀,往后一丟,便要走,云瓊勸道“萬一呢,萬一真的是木槿呢,況且你真的能忍受木槿不在你身邊?”
李玄未回應,邁步欲要走。
“你當真甘心將她讓給旁人?”
李玄苦笑一聲,云瓊接著說道“你就不想要個答案嗎?不管答案是什么,也好過什么都不知道吧!”
云瓊見李玄仍聽在原地,繼續(xù)激怒道“沒想到,李玄你是個膽小鬼呢。”
李玄轉(zhuǎn)頭,眼眸被覆上了一層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就是去搶人嗎?去就是了。“
他冷著張臉,跟著蠱蟲,瞬移到裴府,蠱蟲見完成了使命,便一點一點消散開來。門口,恰巧幾個家丁正在七嘴八舌地說著,“剛剛子雅小姐和冬良公子吵了一架,好像在說什么情蠱???????”
李玄一聽到情蠱二字,聯(lián)想到木槿那天有些奇怪的表現(xiàn),原來冬良對她下蠱嗎?
他臉色陰郁得可怕,直接踹門而入,云瓊正想說,先查探一番再說,不打草驚蛇看李玄這個舉動,便將口中未開口的話憋了下去。
裴府周圍則圍上上了一群家丁,李玄心生不耐,想要殺之而后快。
卿言看著李玄的神色,勸阻道“木槿她,不希望你殺人。”
李玄閉上眼,努力將心情平復了一些,沒事的,木槿她不會有事的,努力將心中的怒火往下壓。
他左右環(huán)視無冬良,惱怒道“叫你們家主冬良出來見我!”
家丁面面相覷,一看這幾位便是大有來頭,而子雅小姐也跟著他們,想必事有蹊蹺,誰都不敢應聲。
冬良聽到門口的動靜,踱步向前,他看到李玄,眼眸一冷,“幾位來到我府上,也不通知我一聲,便不請自來,這好像不符合禮節(jié)吧。”
“你用情蠱的時候,問過木槿的意見嗎?”李玄周身騰起了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壓得旁人喘不過氣,匍匐下跪。
在境界壓制下,冬良大口喘不上氣,再加上使用情蠱的反噬,前胸后背仿佛有千萬針孔扎在他的身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