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挽歌,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許月克制不住音量,引來了不少人的注視,又慢慢壓低了,“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挽歌,我們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呢,我們是朋友,不是么?我們是……”
“只是主雇。”程無憂打斷許月的話,“你比我清楚,你有多不喜歡我,甚至不關那個醫生的事兒,許月,粉飾太平久了,會麻痹別人,卻麻痹不了自己,你討厭我。”
程無憂很清楚,第一次從許月眼里看到對她的負面情緒,是在她被許月安利的富二代約飯的時候。
程無憂還在化妝,從鏡子里看見的許月,像是揮舞著權杖的女巫。
程無憂沒有停頓,十天后就搬走了。
哪怕她還不能承擔房租,哪怕她需要跟那個富二代周旋。
那是第一次,卻不是唯一一次。
滴水不成冰。
而陳言深,那天晚上,卻是許月唯一一次幾乎承認般的指責。
她們認識很久,比程無憂在網上認識周曉都要早幾個月。
早到程無憂許多事許月都知道,卻也只是知道那么一角。
可是,這一角,足以讓世俗罵死挽歌。
人前人后兩副面孔,神仙姐姐濫交……
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勁爆到讓挽歌這個人,再也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
甚至是程無憂也不能。
之前,她不在意。
可是,現在,她才接了唐氏香水的代理,挽歌扒到程無憂這塊兒,就能影響到唐氏香水。
唐氏香水,她挺喜歡的,簽了合同,她得負責,名譽掃地,可不是銅臭能彌補的。
不過,扒她設計師師父倒是沒什么,反正,他們都覺得搞藝術的私生活多少有點兒問題。
哦,還有個陳言深。
或許吧,他會在意的吧?
應該吧。
不重要,還沒重要到這個地步。
還沒有。
“程無憂,我討厭你,不是三兩天了,忍了這么久,你不是也沒繼續了?”許月抬起頭,連演都懶得演了。
“對啊,所以,相安無事,我不想吵架,當然,如果你想,我可以隨時奉陪。”程無憂彎了彎嘴角,“那么,你想吵架嗎?”
“不想。”許月彎了彎眉眼,遠遠看去,還真的像是一對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