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他廢話,揪著他的衣領,刺拉一聲,剪開了衣料。
“我上好的錦云緞,你賠!”
溫孤于陽正喊著呢,朝歌半壺烈酒澆上去——
“?。。?!”
聲音大得把露湖里浮上來換氣的魚嚇得一個擺尾,樹上棲息的鳥也都嚇醒了,撲棱撲楞地扇著翅膀。
一院子的人自然也都醒了。
把朝歌也嚇了一跳,推了溫孤于陽一把,“你一個大男人,喊什么喊?”
“因為疼??!”
溫孤于陽疼得嘴唇都白了,剛緩過來,就看著面前的小丫頭,拿了一根穿好線的針,沖自己過來。
“你,你,你干嘛?”
溫孤于陽邊說,身子邊往后面躲。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恩將仇報就算了,就算你要動手,能不能換個痛快的方式,拿根繡花針算怎么回事?”
朝歌叉腰,全身都是問號。
“我要不要扒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的構造?你這人想法怎么那么清奇?被迫害妄想癥?”
“嗯?什么癥?”
朝歌翻了翻白眼,伸手準備去薅溫孤于陽的領子,但也不知道溫孤于陽這腳怎么伸的,好死不死攔在朝歌腳跟前。
朝歌被這么一絆,往前跌過去。
溫孤于陽坐在石凳上,一直往后仰身躲著朝歌手里的針,重心本來就不穩,朝歌往上一撲,兩人正好一起往后倒去。
朝歌還好,溫孤于陽就比較慘了——
朝歌手里的針正好戳進了他的胸口,腰又正好磕在石凳上,差點沒給他疼暈過去。
“小,小姐……”
聽到動靜起來查看的管家和兩個小丫頭,看著面前的場景,驚呆了——
兩人抱在一起,底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沒了一半,手還扶著腰……
小丫頭捂住了眼睛,管家咽了咽口水,小姐不愧是小姐!
“我,我們先回去了?!?
管家拽了一把眼睛發愣的兩個小丫頭,拉著兩人就準備走,這場面,他們還是別留在這的好。
“等會!”
朝歌也有點惱,起身拿了石桌上的藥瓶,捏住溫孤于陽的兩腮就往里面倒藥丸。
“臭丫頭!你給我吃的……什么……”
溫孤于陽捏著自己的脖子,話沒說完,頭一偏,睡過去了。
“小姐,這是?”
管家一臉狐疑。
朝歌一只手撐著地爬起來,吩咐到,“叫兩個人來,把他抬去竹林旁的那個院子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