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住洛水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開口,“洛水水,我們釣魚玩怎么樣?”
柳然酒醒了,但是對洛水的稱呼還是保持著。
洛水嫌惡心,選擇性失憶。
“直接釣魚多沒意思,先看我的——”
說著,洛水一個轉身,手里的匕首淬著寒光飛出去,沖著夙星月的面門而去!
夙星月直接嚇傻了,瞪著眼,張著嘴,腿跟長在了地上一般,一動不動。
不過也幸虧她沒動,否者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喪花圃了。
匕首擦著夙星月的臉邊,插進她身后五步的土里,夙星月能清楚的感受到,匕首上帶著的寒氣,貼在臉上的感覺。
有驚無險。
反應過來的夙星月腳上一軟,一屁股跌坐在花圃里,正好旁邊是一架薔薇,枝干都是帶著刺的,華服勾破不少,手心也被扎破出血了,略顯狼狽。
洛水朝柳然挑了挑眉,意思是怎么樣,這一匕首,整得還不錯吧?
柳然拍了拍洛水的肩膀,“看我的!”
說著,柳然大步跑過去——
“哎喲,沒事吧!沒事吧!”
夙星月微蹙著眉頭,一雙眼睛帶了淚水,垂弦欲泣,沒傷到的那只手扶在小腹上,不敢亂動。
夙星月見柳然著急地跑過來,還以為他是來扶自己的,很自然地伸出手——
啪!
柳然拉住夙星月的手,用力一拉,把人扔到石板路上,蹲下身去,看著被夙星月坐壞了的半架薔薇,一臉心疼,“哎喲,這多好的花啊,就這么人給毀了,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沒長眼睛啊!”
不知道柳然是不是故意的,蹲下去的時候,屁股正好對著夙星月。
夙星月看著自己面前的屁股,手還保持著剛才的姿態(tài),整個人那叫一個懵逼。
“洛水水,你快來看,這些花花死得太冤了!”
柳然沖洛水招手,還不忘回頭瞪了夙星月一眼,“一個女子,也不知道少吃點,胖成這樣,花都被你壓死了!”
“我,我……”
夙星月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我胖?你居然說我胖?”
洛水走過來,看都沒看夙星月一眼,冷冷說了句——
“嗯,很胖。”
然后,一腳踩在夙星月的裙擺上,蹲下,屁股也對著夙星月。
“洛水水,你快看,小花花們就這樣慘遭敵人屁股所害,我們一定要為小花花報仇!”
柳然說著就想往洛水身上靠,洛書伸手推開他的腦袋,眼神嫌棄地開口,“你能正常說話嗎,好惡心……”
柳然的臉被洛水推得都有點變形了,面無表情地看著洛水,“洛水水,昨晚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嗎?”
“哎呀!”
洛水嫌棄地站起來,甩了甩剛才推柳然臉的手,耳根都有點紅了,這小子不提昨晚還好,一提起他真恨不得跳湖里去!
夙星月摸著自己的小腹,確定剛才跌那一下沒傷到孩子,才舒了一口氣。
心倒是放下了,但火氣卻起來了。
面前這兩個屁股,不對,是面前這兩個人,太過分了!
“你們兩個,知道我是誰嗎!”
洛水轉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得一聲——
噗——
空氣中多了一股詭異的味道。
“不好意思啊,昨晚肉吃太多了,肚子里脹氣。”
柳然站起來,坦然地笑了笑,“對了,這位胖嬸,你是誰?”
夙星月臉都綠了,她覺得自己摔倒沒怎樣,但是被氣得都快動了胎氣了!
“把你主子給我叫出來!”
夙星月從地上爬起來,怒目瞪著洛水,“趕緊去把朝歌給我叫出來!”
“師父在睡午覺,你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