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不說,你又要折騰著和離?你可真行,四國都找不出你這樣的臭丫頭!”
溫孤于陽嘮叨的時候語速很快,嘚啵嘚啵,都不帶換氣的,聽得朝歌心煩,拿起被子一角直接塞進這貨的嘴里。
溫孤于陽把被子扯開,繼續(xù)嘮叨,“你要和那廢物世子和離,也挺好,小爺支持你,可你現(xiàn)在怎么回事,又把自己嫁了?”
“對啊?你有什么意見嗎?”
朝歌說著,手上一個用勁,溫孤于陽疼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嘶——臭丫頭!你能不能輕點!”
溫孤于陽擰了朝歌的臉一下,“一會小爺沒死在千殤山,倒是死在你手里了!”
溫孤于陽才說完,朝歌立馬松手,站了起來,“那行,你等死吧。”
說著,朝歌站起來就準備走,還好溫孤于陽反應快,拉住了她,“我錯了我錯了,哦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嗎?要不是為了你,我用得著進這鬼地方受這種鬼罪嗎?”
朝歌本來也只是嚇嚇他,可定是不會扔下他不管的。
“從現(xiàn)在開始,閉嘴,知道嗎?”
“知道了!”
可這溫孤于陽就是個厚臉皮,身上才剛固定好,嘴巴就又閑不住了,開始逼逼叨——
“臭丫頭,說起來你這是私定終生吧,這是要浸豬籠的啊……”
“那野男人是誰啊?怎么以前從來沒見過?”
“不會是你養(yǎng)在府里的男寵吧?看著皮相倒是挺不錯的。”
“小白臉不行的,靠不住的,小爺不嫌棄你嫁過一次,要不……”
溫孤于陽正張著嘴,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了他嘴里,入口即化。
“你給我吃什么了?”
“啞藥。”
朝歌淡定地開口。
溫孤于陽瞪大眼睛,趕緊去扣嗓子眼,“臭丫頭!趕緊把解藥給我!”
溫孤于陽說著,就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手一垂,昏睡了過去。
躺在另一張竹塌上人見溫孤于陽居然暈過去了,掙扎著坐起來,瞪著朝歌——
“你把我們少主怎么了!”
朝歌把腰間掏出一個小瓷瓶,“我這還有很多,你要不要試試?”
畢竟是溫孤家能佩金色祥云飾的人,自然不會被朝歌的一瓶藥嚇到,說著就準備動手,朝歌看他身上包扎的傷口都有血滲出來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這藥是鎮(zhèn)痛的,你家少主死不了!”
朝歌說著,起身去外面喊人。
溫孤于陽肋骨斷了,身上又有很多傷,不方便移動,而且昏睡過去的溫孤于陽,重得跟頭豬一樣,就算朝歌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他抬回竹塌上的。
朝歌喂溫孤于陽吃的藥丸是藥效最強的那種,所以溫孤于陽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日頭高升。
溫孤于陽睜眼醒來,眨巴兩下眼睛反應過來,這是他第三次被這丫頭毒暈過去了!
第一次是在櫻林遇見,第二次是在露湖別院給自己治傷,還有就是這次了。
溫孤于陽感受得出來,這三種藥都不一樣,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去哪里弄來的毒藥!一個小姑娘,怎么那么毒!
不過溫孤于陽倒是挺滿意朝歌的這些手段的,這丫頭厲害,才不會被人隨便欺負了去。
“臭丫頭!我餓了!”
溫孤于陽扯著嗓子喊。
“毒丫頭,人呢,給我端點吃的來,我要吃八寶粥!”
毫無回應。
溫孤于陽皺眉,顯然也察覺到了竹屋外安靜異常,“怎么回事,人都哪里去了……”
“少主,需要我去看看嗎?”
溫孤于陽點頭,另一張竹塌上的人剛掀開被子,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墨十一手里端著一個食盤,按照朝歌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