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你們店最好的吧?!?
“我們這里的最上等好酒有壺觴、般若湯、玉髓、十旬、清酌……”
“好了好了,別念了,”吳二剛不耐煩的擺擺手,“就那個什么玉髓吧?!?
“好勒!”小二爽快的應了一聲。
不過一會兒,玉髓上桌,打開酒蓋,酌了一小碗,清香撲鼻,仿佛真能品出那神奇的青玉骨髓,吳二剛飲了一口,大笑著望著底下女嬌娥的表演,一旦想起她是個男兒身,口中的酒快忍不住噴出來。
戲劇進行到一半,一聲巨響從底下傳來,吳二剛蹙起眉頭,想看看是誰打攪了自己的好興致,秋月樓的門是被人一腳踹開的,一個渾身白衣配著長劍的男子走了進來,大搖大擺的,身上卻帶著獨特的清新氣息,隨后又跟進來幾名小弟,幾個人找到中間的一塊空桌,坐了下去。
“東嶺人,是東嶺人……”周圍安靜下來,只聽見有人悄咪咪的說道,臺上的戲劇也停了下來。
這個名字說出口后,吳二剛臉色很難看,手中的碗緩緩放了下去,他突然注意到那個女嬌娥的表情也變了,似乎帶著絲絲憤怒。
“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們蜀山派弟子么?還什么東嶺人,聽著真他媽的俗氣!”為首的男子猛地將劍拍在桌子上,怒吼道。
眾人回過頭去,不再理會他,也沒人敢再多說一句,青羅鎮上的居民誰都知道蜀山派便是當年的劍道盟,當年青羅鎮被他們控制在手中時,生活苦不堪言,即便今天再次看見東嶺人回到青羅鎮游玩,依舊是那副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令人恐懼。
“小二,上酒!”男子拍拍桌子,喊道。
小二不敢怠慢,將店里最好的酒部端上來,生怕得罪了這些祖宗,東嶺人在他們心中種下的恐怖種子,到今天還在發芽。
女嬌娥不再理會他,繼續揚起嗓子唱了起來,吳二剛在心中憋著氣,恨不得立刻飛下去教訓這些自大狂一頓,但他也不想平白無故的找麻煩,倘若因為這件事和蜀山派翻臉,流奕館恐怕就都得被拖累了。
沒過一會,底下的男子突然把碗往底下一摔,吼道“這唱的什么鬼啊,咿咿呀呀的,你他媽的奔喪呢?”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女嬌娥轉完一圈后,這句話一出口,背對著他們停下身來,一動不動,打鼓敲鑼的戲班子也愣住了,額頭上流下冷汗。
“愛聽不聽,你以為你是誰,青羅鎮不歡迎你們,趕快滾回自己的狗窩去!”這時,一個膽量十足的壯漢一拍桌子,站在椅子上指著男子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