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喇嘛人邊搖頭邊嘆氣的從爬梯上跳了下來,蘇燮背靠在樹木的后面,見兩人出了地牢后,他身形一轉,速如鬼魅。
“是誰?”之前那個替楚桐雨惋惜的喇嘛人感覺脖子后發涼,緊接著傳來一陣閃電般的刺痛,大吼著環顧一圈后,重心不穩,翻著白眼倒了過去。
旁邊的喇嘛人臉色大變,剛要彎下身去察看同伴的情況,顧不得那個藏在暗中襲擊他們的人,可隨后,他同樣感受到了脖子后傳來冰冷的刺痛感,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一個少年露著兩條大長腿走到倒在地上的兩人面前,看清了兩人的傷勢后,少年緩緩呼出一口氣,果真與他預想的結果一樣,冰針刺中的不是穴位,這兩人并不是暈了過去,而是失去了生息,冰刺已經阻斷了中樞神經,人的脊椎上布滿著重要的神經脈絡,一旦阻斷,必死無疑。
蘇燮冷笑了一聲,手指輕觸在那兩人的后頸處,冰刺散發著微微寒氣,水元素之力已經把周圍的神經給凍結了,受冰刺一刺,破壞面積不斷擴大,皮膚凍成了冰藍色,雖然這兩人沒對楚師姐做什么,但他們的心卻是惡毒的,只是沒有成功。
任何人對楚桐雨存有邪惡想法,蘇燮都咽不下這口氣,要知道他可是和楚桐雨接過吻的人,已經光明正大的是屬于他的人了,想到有其他的男人而且還是一群野人的時候,要對楚桐雨做不軌之事,蘇燮心中便怒火翻騰,惡心至極,恨不得生撕了這群野獸。
“這么長時間,第一次看你如此心狠手辣的殺人,看來,我蘇蘇的底線,還真是沒人能夠招惹的起。”古靈兒掩著嘴盈盈的笑道。
蘇燮霎時一愣,要不是古靈兒說的這句話,他還才意識到自己第一次生出這么大的怒火,上次發火是在蘇家靈山時,蘇楠和蘇杰被蕭邦他們欺負,凡是傷害到自己重要的人,他不會因對方有多強大而感到空間亦或是逃避,而是無比的憤怒,這個或許就是他的底線吧。
雖說上一次蘇燮也把蕭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但遠遠不及今天憤怒的心情,當身邊某個人真的遭遇生命危險時,他才會真正的化身為嗜血修羅。
俗話說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蘇燮的逆鱗,就是身邊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容不得半點侵犯。
蘇燮搖搖頭,嘆了口氣“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太多人瞧不起我了吧,一個沒有爹娘陪伴的童年,一個沒有小伙伴愿意和你玩耍的童年,一個受人欺負的童年,長大后的我,當然會珍惜甘愿陪伴我左右的人。”
古靈兒沉默片刻,然后說道“其實有時候,我真討厭你的這種性子,太重情義并非好事,或許有一天你會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對你來說,身邊人的性命比你自己的命都要重要的多。”
“或許吧……我已經習慣了。”蘇燮沉聲道,露出干脆的笑容。
他把兩個喇嘛人的尸體給掛在了一棵十幾米高的大樹樹頂上,免得被人發現,蘇燮順著爬梯進入圍墻內部,這里面很小的一個空間,大概五米長四米寬左右,只是為了掩藏旁邊靠山體的一個巖洞。
蘇燮進入了巖洞,看見石壁上掛著各種各樣染著血斑的虐人工具,他沒想到這群喇嘛人還有這種慘無人性的嗜好,轉來轉去,才走幾步就無路可走了,這里面就是一個靠工具鑿出來的簡陋房間,一張床和兩個水缸,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通常暗門會隱藏在墻壁或者視野達不到的地方,可既然是地牢,首先得排除天花板,洞頂是絕對不可能是關押犯人的地方,蘇燮二話不說,猛起一股巨力把床給掀翻了過去,底下鋪著一張木板,推開木板后,是延伸而下的甬道。
本就眼睛受損的蘇燮,此時一見黑暗完看不清,但他還是兩手摸著墻壁一步步下了甬道,到達地底后,總算是有了一絲光明,依著牢房鐵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