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心急如焚的罵道“看看你做的好事,這就要傳到汴梁城了。”
“夫君,你……”閃身護在被一腳踹倒在地的兒子面前,王沿的第二任夫人開口道“夫君,難道你真要把賢兒打死嗎?”
“哼!”望著護在兒子身前的媳婦,王沿哼了聲收回腿嘆道“你啊你,你可知道賢兒這次惹到了什么人?你可知道為夫為什么近來都要戰戰兢兢的?你可知道這好水川戰敗之后朝廷里已有多大的變化?”
“我一婦道人家,那懂那么多,但夫君你這么打賢兒就是不行。”見夫君已緩下語氣,王沿的夫人一抹眼淚裝弱道“郎君你也不想想,賢兒可是你們王家的獨苗,這要是被人打壞了咋傳宗接代,你死后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見娘親拿話堵住父親,王賢從娘親身后探出頭道“爹啊,不就是只個賤民嗎,把他們找出來殺了就是,你可別忘了你是進士出身,一州之長,這事就是傳到汴梁,你身后那些人會讓你死嗎?”
“你個孽子,你是想氣死老夫嗎?”見就劣子仗著有人護,還敢如此說,王沿氣的一抖手,脫下靴子就往他頭上砸去,嘴里罵道“說,你到底派沒派人出去。”
“我……”縮頭避過頭上扔來的靴子,王賢低聲懦懦地回道“派了。”
見父親雙目一瞪又想脫靴,王賢又趕緊補充道“爹,我可是叫上了遼人的。”
“什么?你還跟遼人勾結在一起來?”聽見兒子說有遼人在一起,王沿再也忍不住的一腳就朝王賢踹來,口中吼道“好你個畜牲,竟敢與遼人勾結,看老夫不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