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兒,你收那小子為徒了?”已瞧見剛才那一幕的楊懷玉問道。
“是啊,你有意見?”知道這小子沒事不會上門,一上門準沒好事的林夕望著已走遠的張載問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我可沒時間陪你扯淡。”
“好,痛快。”說著,楊懷玉熟練的摘下林夕腰間的酒葫蘆往嘴里灌了口,哈出口氣說道“林哥兒你看兄弟們都練了這么久,是不是該拉出去練練了?”
望著不要臉的楊懷玉,林夕知道很多事情是會讓人上癮的,比如搶劫。
可林夕更知道,就大宋這情形,小打小鬧是拯救不了已失去的軍心與民心的,除非有一場大戰,而且還要大勝,可看看自己手下,除了那不足五十人的隊伍外,那些才進學堂的瓜娃子可還得等上十來年才能用。
想著,林夕望向楊懷玉問道“如果要出去,你最大能帶多少人?”
瞧著一本正經你林夕,楊懷玉想了想,回道“除了我的都跟杜江那都外,別的都還得留守寧安寨跟你這,所以也就兩百來人左右。”
兩百加五十,二百五?
算了算人數,突然被這數字弄笑了林夕很無語,帶著二百五出去,那自己不就成了二百五的頭,這事可不能干。
可一想到自己的肉身情況,林夕不得不很干脆的一拍楊懷玉的肩膀說道“這事先不急,你嘛,現在先回寧安寨去,看能不能把那探子頭領趙啟給我找來了,要是能把他請來,咱們立馬行動。”
“林小哥你有事找某?”
聽著話音,林夕抬頭朝前方一望,就見打自己認識他以后,除了黑衣就沒穿過別的服色的探子頭領趙啟正跟著王元一起從村口朝自己這洞邊走來。
“是啊,這不正想讓懷玉這貨去把你請來,結果你就送上門了。”大家都已經很熟了的林夕也懶得行禮,隨意的說道。
“哈哈,是嗎?那某也正好有事找你小子。”哈哈一笑,趙啟一伸手接過楊懷玉拋來的酒葫蘆,喝了口問道“你小子先說吧,你有什么事找某。”
見王元也隨著趙啟一起坐下,林夕回到洞中的家里取出一份地圖,攤在石板上指著?州問道“如果我領隊從這里出發,沿線直上拿下折姜?,靜塞軍司這幾處后,你們可有辦法知會沿線的邊關要塞派兵占據此處,當然我不用他們出兵幫我打仗,只要你他們守住我打下來的所有地方就行?”
“什么?你要一路殺上興慶府?”王元趙啟楊懷玉齊聲叫道,心里想著的卻是這小子怕不是瘋魔了吧,他竟然想帶著那么幾個人就想滅一國,這想法……
“當然,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指給我一城,看我能不能一人打下來。”林夕知道自己的話很瘋狂,就如自己初時來到這大宋時,自己也只想好好的吃喝玩樂,可誰知這越陷越深。
“行,只要你能拿下折姜?,那我們就信你。”
“好,那就一言為定,現在都開始去準備吧,明天我們就出發。”說完,林夕也懶得再理他們,直接轉身朝張家村學堂方向走去。
見林夕已經走遠,王元跟趙啟對視了一眼,一人一邊抓住楊懷玉的手臂,問道“懷玉,你跟林夕熟點,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嗎?”
“不知道,你們也知道的,他這人雖說大大咧咧的,但心里咋想的也只有他知道,就如你我,除了知道他姓林名夕,汴梁城里的人外,別的誰了解。”無奈的看了兩位老大哥一眼,楊懷玉也很無奈,雖說自己也動用了家里的關系,可還是沒能把林夕的身份查出。
“那你們說林夕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間這么大的殺心,難道是他有什么親人被西賊擄到了興慶府?”松開楊懷玉的手臂,王元捋著胡須猜到。
“不會吧,據林夕所說他是從小就被他師傅帶到很遠很荒無的地方去修行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家里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