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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你們只要知道為師現在是大明都城隍,雷神是我的哥們即可!”
秦不浪叉腰大笑三聲,一揮手制止住這些徒弟的嘴,他不敢再回答下去了,不然很有可能會出糗,于是轉移話題道“溜子!你去把那個叫做朱瞻基的抓過來,不許驚動其他人!”
陰笑連連的秦不浪把朱瞻基的營帳位置詳細講了一遍,然后找了一個大青石坐了下來,心里開始盤算起一會兒的好戲。
約摸用了盞茶工夫不到,一陣空間波動,溜子從里面鉆出來,直接把打昏的朱瞻基扔在了地上。
“師父!要不要直接把他魂飛魄散?”享尚位拔出長劍就要運轉靈力,被秦不浪伸手攔了下來。
“弄醒他!”
秦不浪用腳踢了踢朱瞻基的屁股,轉頭向溜子說道。
溜子個頭不高,小臉黢黑,就是手腳麻溜,因此在青山門大家都叫他溜子。
只見溜子也沒動用靈力,一拉衣擺蹲在朱瞻基身前,大耳瓜子一連抽了七八次。
啪啪啪的聲音,把秦不浪刺激的都有點耳朵根子發熱。
“醒了!”
再次抽了十幾巴掌,溜子起身向秦不浪說了一聲。
“徒兒們!燥起來!”
秦不浪一開口,這些相伴好多年的徒弟立即心領神會,各自運轉靈力,把身上弄得彩光縈繞,威壓氣勢不停釋放。
朱瞻基哼哼唧唧的醒了過來,看到周圍的奇異景象,差點嗝嘍一聲再次抽過去。
“諸位仙人,我是當今圣上朱棣的皇太孫,咱們有話好好說,金銀珠寶都不是問題!”
一臉驚慌蒙圈的朱瞻基很疑惑自己睡著睡著,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方,身旁一下圍了那么多仙人。
“你覺得我們卻世俗的錢嗎?”
秦不浪懷里揣著遷安縣城隍賄賂的十五萬銀票,厚顏無恥的裝了一次逼。
“是你?!?!?!”朱瞻基見到樹后走出來的秦不浪,頓時又驚又怒,要不是身體被禁錮,恐怕很有可能昏頭沖上去掄拳頭。
秦不浪冷笑連連的走上前,一把揪住朱瞻基的衣領道“你這個孫子不老實,我要替你朱棣爺爺管教一下!”
一句說完,秦不浪看了看朱瞻基左右的臉,左邊已經被溜子打成了豬頭肉,于是伸手朝他右臉扇了一巴掌。
“你!”朱瞻基羞怒交加,一旁的仙人打他也就打了,可是這個明明只是低劣贅婿的秦不浪,竟然也敢打他。
“徒兒們,為師這個月這幾天不舒服,你們代師宣泄一下吧!”
秦不浪剛才打了一巴掌,手一直在發麻,不由心底暗道,不是說受了香火之力,體魄強健了許多嗎?
“師父?徒弟?”
朱瞻基傻眼了,他現在越來越蒙圈了,眼前這個粗鄙不堪的刁民贅婿,是這一群仙人的師父???
這下朱瞻基不淡定了,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搞,所有學到的知識智謀擱在這都用不上,已經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圍了。
十幾個徒弟雖然沒有使用靈力,但是那體魄可不是蓋的,一頓圍毆下來,朱瞻基連哀嚎的聲音都沒發出,直接再次昏死了過去。
“你爺爺的雞腿,給我把他再弄醒!”
秦不浪坐在石頭上,翹起二郎腿罵了一句。
北京皇宮之中,正在寢殿批閱奏折的朱棣突然打了一聲噴嚏。
一旁佝僂的勞公公急忙走上前,遞過去一個手巾。
“勞公公,朕的太孫今日傍晚怎么沒來?”
朱棣用手巾擦了擦手,突然想起了每日必來覲見的朱瞻基。
勞公公微微一笑道“聽說殿下偷偷跟著北伐大軍溜了!”
“這孩子!真是不省事,對了!那個秦不浪被張輔安置了什么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