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臣侄亦是這般想的!”旁聽的關索也十分贊同鄧芝的分析,這對孫權確實是最有利的決策。
劉備卻是冷哼一聲“話雖如此,但對孫權仍不可掉以輕心!”
如果孫權真的只是兩不想幫,那對劉備來說實在是萬幸。但關羽是怎么死的,劉備絕不會忘記,這也是他打心底不相信孫權的原因。
有些事情,雖然可以從大局出發,但有些仇恨,是永遠也無法忘記的。
少時,鄧芝告退。關索左思右想了一番,忍不住對劉備說道“陛下!臣侄想來,單憑曹真這路兵馬,已無法撼動我軍。眼下勝負之關鍵,在曹仁這支偏軍!”
劉備微微點頭,對關索的話表示贊同,隨即又問道“那賢侄以為,曹仁會如何用兵?”
“孫權多半作壁上觀,那曹仁這路軍馬,仍會從江夏借道!”關索回答道,“只是臣侄擔心,曹仁不會再攻南郡,而是攻打武陵!”
“賢侄為何這般想?”劉備很想聽聽關索的見解。
“眼下南郡防御固若金湯,長江水路又被我軍占據,曹仁縱然來了,也于事無補!”關索徐徐分析道,“而臨沅之地,雖有有漢夷之軍萬余人,但樊伷、習珍、沙摩柯各有部曲,若是號令無法統一,則難以御敵。”
“此處,便是我軍隱憂!”關索想了一想,最終還是實話實說。
而樊伷此人雖精于言談,但真做起事來可能就捉襟見肘,說難聽點便是紙上談兵。而習珍雖對劉備忠心耿耿,但其才能到底如何,關索便不得而知了。至于沙摩柯,一個蠻夷之人,關索覺得他不太會有多少謀略。
因此,比起南郡各地,臨沅防務真是的存在破綻。而且臨沅除了糧草輜重外,還有從漢壽、沅南等地遷徙來的多處百姓。
而且臨沅若失,魏軍便可在武陵站穩腳跟,北攻公安,從而威脅江陵。曹仁多半不會放棄這么一個好機會。
劉備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絲贊許,繼續問道“那依賢侄之見,朕該當如何?”
關索想了一想,隨即說道“不如另派一員大將,前去統管二人?”
“翼德、季常等宿將名臣,皆都派到城外拒敵。”劉備微微皺眉,搖頭道,“城內諸將,如子龍、叔至等人皆需聽朕調遣,以備不測!”
“何況樊伷與習珍為官多年,又是荊州大族出身,更熟知武陵!”劉備又是輕聲嘆息,“若想要找一個名聲顯赫,又能完全可以約束二人的可靠之將,著實不易!”
若是關索再能年長幾歲,或是再積累一些不世之功,那劉備便沒這個煩惱了。
“既如此,陛下可令習珍為督,統管兵馬!”關索忍不住提議道。
劉備目光如炬,沉聲問道“賢侄為何不舉薦樊伷?”
“這……”關索一時語塞。
“莫非賢侄有難言之隱?”看到關索如此,劉備心中不由更加好奇。
關索猶豫了一番后,最終開口道“臣侄早年在荊州聽人說過,樊伷曾為荊州之人設宴,但到了正午,卻仍無飯食,以致賓客全部散去。”
“此雖是小事……”關索為難地說道,“但臣侄擔心,樊伷是否言過其實!”
歷史上,孫權襲取荊州后,潘濬投降,而樊伷卻暗中聯絡五溪蠻夷,希望讓武陵重歸劉備。但潘濬卻用此事告知孫權,認為樊伷并無大才,因此樊伷之亂很快便被輕松平定。
“賢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備卻是徐徐說道,“一者,前者荊南起事,樊伷獻出臨沅以為我軍根基,此乃大功,更兼他原本職位便高過習珍。二者,他戰時招募新兵,為我軍助力,這一眾新兵又大多仰仗樊伷。三者,他與沙摩柯等五溪蠻兵交好,往日聯絡蠻夷,多賴其力。”
劉備說到這里,也略有一絲無奈“若以習珍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