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劍,塵姓,九十七級封號斗羅。”
徐來回憶著原著中關于塵心的描述,隨即便裝出一幅高人風范,沉吟良久,這才開口說道,“那個自號劍豪的小家伙,是你什么人?”
“正是晚輩祖父!”
塵心聞得徐來這番話語,便暗道“果然!”。
‘這位看起來只是一個稚嫩小孩的前輩居然是比祖父還要早一輩的絕世強者!若是我能得到他的指點,或許便能得到突破至九十八級的契機!’
想著想著,塵心的內心也不由地有些激蕩起來。
“哎!”
徐來聽到塵心的話語,內心一動,便知道塵心已經被他忽悠瘸了。
于是便再接再厲,他長嘆一聲,嘆息聲中帶著些許物是人非的感慨與凄涼,“既然是塵勛那個小家伙的后人,那本尊也就不計較爾等今日冒犯的過錯了。不過……”
‘不過?!’
剛從馬車中走出來,欲要賠禮道歉、并借機示好的寧風致很明顯地被這么一個轉折愣住了。僅僅只是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便已經浮現出了幾十種可能,以及七寶琉璃宗賠罪方案。
不過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徐來給予的懲罰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吾出世不久,身上并未帶有俗世財物。爾等賠償吾百萬金魂幣的精神損失,并載我前往天斗城,便算作懲罰了。哎,轉眼就是數十年過去,也不知道這天斗城如今是什么模樣了?”
徐來淡淡地瞥了一眼走出來的寧風致,默默地將“一百萬金魂幣”變成了“百萬金魂幣”。至于這個百萬究竟是幾百萬,這便要看寧風致的大局觀有多強了。
“晚輩甘愿受罰!”
寧風致回過神來,嘴角不自覺得抽搐,笑意卻是更加濃郁。
‘沒想到這位返老還童的老怪物居然還會在意俗世金錢,又有著孩童心性,看來這次七寶琉璃宗是有機會跟他結下善緣的了。’
“前輩,請進車廂休息,晚輩這就載您前往天斗城。”
寧風致恭恭敬敬地將徐來請入車廂,便與劍斗羅塵心一起驅馬,載著徐來,往天斗城去了……
寧楨:“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我就這樣被拋下了!”
不知不覺間,馬車緩緩地走遠了,原本的車夫寧楨也催動魂力跑向七寶琉璃宗,不見蹤影。
而隨著他們的走遠,徐來原本放過躺椅的地方就這么突兀地冒出來兩個人影來。
一個身著白衣,頭發上別著幾朵嬌麗的菊花;一個身著黑袍,全身籠罩在陰影之中。
那白衣中年人面帶笑意,用肩膀碰了碰身旁的黑袍人,自豪地說道,“我家小來這回可真的是優秀。居然連威名遠揚的劍斗羅塵心、以多謀聞名的七寶琉璃宗宗主寧風致,都被他忽悠地找不到方向。”
黑袍男子卻也是難得一見的肯定了白衣中年人的看法,他感慨道,“是呀!以小來那不講道理的免疫傷害屬性,再配上他的武魂那傲視眾生的氣息,若不是我們都對他知根知底,怕是也會被他唬得找不著北了。”
隨即,黑袍男子話鋒一轉,“什么叫你家小來?明明是我家小來!老關你要知道,小來明明更加親近我!”
“老鬼你這不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從哪里看出來小來更親近你的?就你這一身詭異的氣息,小來能親近你?”
“啊啊啊!菊花關!你也不比我也好到哪去!一個爺們整天花里胡哨了,還在頭上別著幾支花,小來怎么可能親近你?”
“啊啊啊啊啊!老鬼你這是在找茬還是咋地?剛好,咱們突破以后就還沒打過,今天找個地方練練,我來教教你怎么做人!”
“就你?我會怕你?你來呀!看是誰教誰做人!”
“來就來?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