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后無恙,我就隨你們離開。”白嫣然丟下一句話,目光一直落在太后那邊。
雖說柳雨婷不敢下死手,可太后到底上了年紀,前幾天還剛犯過心疾。所以,她更危險。
宗人府的幾位官員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為首的人略帶不悅道;“請郡主不要為難我們,今日的事情事關重大,得罪了!”
聽他們是要動手,白嫣然不由輕笑,反問道“你們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嗎?”
不過是幾個拿著紙筆的文官,就是這群侍衛,她也照樣不放在眼里。
“對宗人府的官員動手,便是觸犯了律法,可就地誅殺!”
他的話一出,白嫣然的笑意反而更濃了。她看向柳雨婷的方向,那人早已經不堪痛苦昏了過去。
不過想想也是,她是戲中人,要是不自己也吃點兒苦頭,這席上沒中毒的可就不止她白嫣然一個人了。
“郡主,您是自己走,還是我們讓人請您走?”那人繼續開口,眼中已經沒了耐心。
知道他下一步就要動手,白嫣然并未回答,而是在等著王賀給她答案。
只要太后沒事,其他人她不會選擇理會。
幾人已經等得不耐煩,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侍衛去將白嫣然控制起來。
聽到動靜,白嫣然手中銀光乍現,也同樣做好了動手的打算。
就在此時,王賀,擦了一把額上的汗,快步朝這邊走來。他一邊走一邊開口道“郡主不必擔心,太后的毒已經解了。這毒勢頭慢,不會對人造成太大的傷害。”
白嫣然聽著這話,收了手中銀針,冷聲道“我自己會走。”
幾個帶刀侍衛聽著這話,卻并不打算依著白嫣然的來,而是想要上前將她綁起來送回宗人府。
瞥見他們的動作,白嫣然呵呵一笑,冷聲道“誰若是手不想要,大可以碰碰試試。”
侍衛被白嫣然身上外泛的殺意所驚到,一時遲疑不敢上前。
宗人府的幾位官員也被白嫣然囂張的態度所氣到,可礙于她如今還是朝陽郡主,也不愿意真的和她動手,索性就依了白嫣然的。
柳雨婷在一旁氣的身形微顫,根本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吃白嫣然這套。
可宗人府是什么地方,其中的官員就是品階再低,也不是她能質疑的。
所以,無論他們如何處置,昏迷中的她都不能說半個不字。
“王太醫,勞煩照顧好太后。”留下一句話給王賀,白嫣然這才抬步往外走。
卻不想,這一轉身正好撞見司徒湛兄弟二人帶人過來。
比起司徒湛的神色平淡,司徒辰則表現的更為著急,脫口道“到處是怎么回事,朝陽郡主怎么會在自己的家宴上下毒?”
他鮮少有如此著急失態的時候,可這話卻說的格外在理。
是啊,白嫣然到底是有點多想不開,要在自己的家宴上動手下毒。
司徒辰看幾個宗人府的大臣面露疑色,忙繼續道“依著朝陽郡主的醫術,她想要讓人死,需要做的這么明顯嗎?”
司徒辰說的在理,在場的人面色都微微有了變化,猜測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湛冷眼旁觀,對于自己這位愛出風頭的王兄沒半點辦法。
不過,他還是如之前一樣,高看他自己一成。他這話再有道理,再宗人府面前,也不過是狡辯。
為首的官員面色冷然的看著鳳夜辰,語氣恭敬道“晉王殿下,事情的結論要等宗人府審過之后方能知道。”
“審過?”司徒辰皺眉,再出口的話多了慍怒“你們宗人府審過的人,還能活著出來嗎?”
官員被這么一質疑,也有些生氣,當即反駁道“郡主如今有謀害太后的嫌疑,晉王殿下難道要為了一個可能是南齊細作的人,不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