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皇祖母嗎?”
他的話極為致命,硬是讓司徒辰無話反駁。
他說,便是居心不良,不為自己的皇祖母著想。可若是不說,白嫣然更不會對他落下什么好印象。
就在他兩兩為難的時候,司徒湛冷冷開口道“朝陽郡主是南齊人父皇知道,在沒有證據之前,你們宗人府就這么下了結論?”
剛剛開口的官員臉一僵,沒想到一向不管這些的司徒湛開了口。可他既然問了,他也不敢不答。
“回熠王殿下的話,堂上眾位夫人小姐乃至太后都中了毒,唯獨朝陽郡主一人無事。且這里又是她的府邸,所以宗人府理應帶她回去配合審訊!”
宗人府的大臣理直氣壯,半點兒都不怕司徒湛的質問。
他本就是按照過往的規矩來辦事,哪怕是鬧到皇上面前,他也照樣不怕!
司徒湛冷冷勾唇,看向神色堅定的大臣,語帶譏諷反問道“你既知道這是朝陽郡主的府邸,又是誰允許你來此放肆的!”
官員臉一僵,看向主位上昏迷不醒的太后,怒道“朝陽郡主謀害太后,臣身為宗人府的人,有責任緝拿兇手!”
他說的振振有詞,一張長臉早已經憋得漲紅。看他這態度,今日是非要帶白嫣然走不可。
白嫣然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面上笑意不由多了輕蔑。
“宗人府遠在三條街之外,幾位大人速度倒是快。”
她簡單一句,也讓場上眾人變了臉。
司徒湛來得晚,并不知道此前情況。可聽白嫣然這話,也猜到了三人是一早知道了消息。
為首的官員聽著白嫣然的質問也怒了,上前兩步梗著脖子怒道“郡主這話是何意?今日之事那是有人前往宗人府擊鼓,狀告郡主在府中行兇,本官怎么可能會興師動眾前來!”
看他一臉憤慨,白嫣然也不難猜出他同樣是被蒙在鼓里。可這智商,是怎么當上專門為皇家服務的宗人府官員?
除了其中有內幕之外,白嫣然想不出什么更合理的解釋。
司徒辰還想開口替白嫣然辯解,那個官員卻也沉了臉,放狠話道“此事關系重大,中毒的人更是我朝太后和眾臣的妻女,難道兩位王爺要在朝陽郡主,還未洗清嫌疑之前力保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