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止住了笑意,看向白嫣然的眼中欣賞更甚。
他的眼神過于直白,看的白嫣然莫名由衷后背發(fā)毛的感覺。
司徒湛面上不動聲色,人卻上前一步將白嫣然遮了個嚴嚴實實。
他這架勢,就像是齊皇多看白嫣然一眼,就能把她看掉一塊兒肉一樣。
齊皇眼看著司徒湛仿佛老母雞護犢子一般的動作,笑的瞇起了眼睛,格外欣慰。
若是這笑容放在別人的身上,那就是一個宛若看到自己小輩幸福的普通長輩,充滿慈愛。
可這些年縱情聲色,齊皇現在即便是真誠的笑容,卻也不免多了幾分色瞇瞇的味道。
司徒湛迎上他的目光,眸間怒意更甚。這個老東西,明明知道嫣然是晚輩居然還如此態(tài)度!
察覺到司徒眸間的怒意,齊皇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忙歉意一笑道“你瞧瞧朕,果真是老糊涂了。你們既然還要回將軍府,便趁早回去吧,免得夜路難走。”
司徒湛等的便是這句話,當即開口告辭。
白嫣然沒他想的那么多,卻對司徒湛擋住自己的動作有些不滿。
雖然齊皇色瞇瞇的眼神她也不舒服,但畢竟是母親的故人,說不定能從他口中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饒是她有些懊惱,但回去的路上看著司徒湛臉色不好,她也沒開口說什么埋怨的話。
她要咋說?說他在御書房里不該攔著他?
這話說出來怕是司徒湛還沒生氣,她自己反倒先被自己給搞笑到。
“郡主和王爺怎么怪怪的?”十三和阿刃跟在兩人的身后,壓低聲音不敢讓他們聽到。
阿刃聞言,當即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現在不是開口的機會。
白嫣然聽力如何她不知道,可主子的聽力,卻是尋常人所不及的。
這傻丫頭雖是關心他們,可這話若是讓主子聽到,他定然不喜。
宮門口,送他們前來的項子秋已經沒在那里。只是司徒湛等人離開時,卻聽巡邏的禁衛(wèi)軍傳話道
“熠王殿下,朝陽郡主,我們統領說等兩日得空了要去府上拜訪,還望二位不要拒絕。”
司徒湛冷冷應了一聲,并不熱情。
白嫣然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也不知道他又是抽的哪門子風。只是對于那項子秋,她倒是沒太多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