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笑容漸漸有些張狂,她看著白德海氣急敗壞的模樣,譏諷道
“您再生氣又能如何?那個賤人死了!她已經死了十三年,可你還是忘不掉!”
李氏吼完,白嫣然上去就是利落一個巴掌。李氏根本沒有防備,被這一巴掌扇的后退兩步隨后跌坐在地上。
白嫣然力道極大,打完人的她手都遏制不住地有些發麻。
若不是還要留她一命,她這一巴掌本打算直接送她去歸西。
“你有什么資格辱罵我母親?”白嫣然冷眼看著地上摔著的李氏,清冷的眸間滿是殺意。
她本打算看這兩個人撕破臉之后能說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沒想到她張口就是侮辱她的母親。怎么,當她不存在不成?
李氏被這一巴掌的力道驚到,被打的這邊臉以肉眼可見的力道腫了起來。
和白德海一個將軍比起來,白嫣然這個巴掌更狠,力道更重。
若是她留著指甲,如今李氏就不是錯愕,而是要上來跟她拼命了。
“白嫣然,你憑什么打我?我要殺了你!”李氏從地上爬起身,掙扎著朝白嫣然撲去。
即便老爺跟她動了手,可他是父親,白嫣然算是個什么東西!
白嫣然一個側身躲過,看脫力摔在地上的李氏,眸間滿是鄙夷。
她算個什么東西?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就敢跟她碰上?
李氏此刻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哪怕是又摔了一下,她也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爬起來就朝著白嫣然沖去。
“賤人,你果然跟你那個娘親一模一樣!生出來就是勾人的下賤坯子,更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么寫!”
看著白嫣然與嚴如玉相像的臉,李氏心中更是早已經扭曲。
她對嚴如玉的恨意早已經綿延了這么多年,此刻不過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罷了。
白嫣然依舊是側身躲過,看她在旁邊摔個四仰八叉,眸間盡是嫌惡。
“這樣的女人,白將軍也能留在身邊這么多年,當真是念舊。”
李氏頓時被白嫣然這話刺激到,不管不顧的罵道“我再怎么也比你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娘好!”
回應她的是白嫣然重重一腳,直接踹的她嘴角見了血。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評價我娘親?”白嫣然冷冷開口,眸中殺意更濃。
她之前的諸多不敬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當著她的面說這些,當真是不怕死?
李氏非但不怕,反而擦了嘴角后張狂的笑出聲。
白德海眼見她還要開口,抓起一旁的枕頭就朝著她重重砸去,怒道“李新月,你若是敢再說,我就將你趕出門去!”
白德海此話一出,屋內的人都為之一愣。白嫣然,也絲毫不意外。
只是她隨即便釋然一笑,暗諷道喜新厭舊的人素來如此。看來,是她之前高看她一眼了。
李氏人同樣傻了,呆呆地坐在地上,捂著心口的位置傻笑。
“這么多年了,我在你身邊伺候了這么多年,沒想到最后,竟然落得你如此對待。”
她說著,惡狠狠的看向白嫣然,咬牙道“今日我就是被趕出府,也絕對不能讓你這個野種得意!”
“野種?”白嫣然瞇了瞇眸子,看著她的眼中殺意更濃。
她若是敢繼續胡說八道,她不介意早一點送她上路。
李氏張狂的笑,對上白嫣然質疑的雙眼,咬牙道“你以為這些年你在將軍府為何一直不被待見。你當真以為這是因為你沒了娘親的原因?”
“李新月,你給我住口!”白德海怒不可遏,掙扎著要下床制止李氏。
“讓她說!”白嫣然厲聲開口,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氏,一字一句道
“只要你敢胡說半句,我扒了你的皮送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