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爺這是潑出去的水還要收回來不成?人都已經是我的了,現在說這個是不太晚了點兒?”
白嫣然大咧咧進門,也不管司徒湛有沒有聽到她剛剛的話,反正她該說的已經說了。
之前將人給她得時候不由她拒絕,怎么,現在察覺到那傻丫頭的好,反倒生了后悔得心思?
簡直做夢!
“來了?”司徒湛含笑看向白嫣然,絲毫不氣她剛剛來勢洶洶的那句話。
反正都是他們的人,何必非要分出個你我?
白嫣然輕輕哼了一聲,在司徒湛對面坐下,勾了勾手示意司徒湛給她倒水。
這個阿刃走動得速度真是慢,她都練了好一會兒,他人看著卻還像是剛剛才回到司徒湛身邊一樣。
怎么,他這小半個小時是走了寂寞?
“郡主。”阿刃朝著白嫣然拱了拱手,隨即恭敬地退到一邊不再開口。
白嫣然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目光隨即落在阿刃懷里的披風上頭,笑意不免濃烈。
這個人還真是木頭腦袋。他回答這一路上走得那么慢,估計就是的糾結這披風得事情吧?
不,嚴格來說他應該是在糾結十三的事情。去還是不去,對他而言怕都是折磨。
司徒湛執壺給白嫣然倒茶,不過兩三眼的功夫,已經將白嫣然與阿刃之前發生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看來,今日的重點并非是嫣然,而是她身邊得那個小丫頭。
“王爺,阿刃畢竟是您的人,整日里守在我的門外是不是不太好?”白嫣然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和善一些。
不說別的,她對阿刃昨夜的盯梢就很不滿。
你說你怕有人來騷擾便算了,乖乖坐在樓頂上賞月吹風不就好了?還非要勾搭她的十三,不是討打是什么?
你說勾搭便算了,還偏偏是個不聰明的,連人家姑娘什么心思都摸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咋的,他自己喜歡人家姑娘,還要她這個當主子的撮合不成?
越是想著這些,白嫣然心中便越是氣惱,看司徒湛也更加的不順眼起來。
有什么樣的主子便有什么樣的屬下,這話個果然是一點兒都沒錯!
無辜躺槍的司徒湛就很意外。他看著白嫣然冒火的雙眸,快速回憶著剛剛所說的話。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沒說錯什么話吧?
白嫣然本來就是因為阿刃遷怒與他,自然沒什么可錯。不過她越看阿刃板著一張臉的模樣,她就越是生氣。
“你的人果然和你一個德行,討嫌的很。”白嫣然忍不住吐槽一句,卻惹得司徒湛與阿刃兩個人都微微變臉。
阿刃心中暗道不好,明白白嫣然這是因為他遷怒了阿刃。
而司徒湛,也不免陷入了沉思。難道是他剛剛倒茶給她的動作過于輕浮,才會惹得她如此不滿?
主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算了,我來找你本來也沒事兒,就先回去了。”丟下話,白嫣然連茶都懶得喝,自顧自得朝著門口走去。
“慢著!阿刃,你先下去。”司徒湛快速開口,根本不等白嫣然離開。
她難得親自來找他一趟,怎么能這么讓她離開?
“怎么,熠王殿下是還有什么事情賜教?”白嫣然悶悶開口,滿臉寫滿了不開心。
她都懶得和他說話要離開了,他還打算說什么?
阿刃話都不敢說一句,果斷抱著自己的披風退下。
主子主母打架,他一個侍衛去湊什么熱鬧?
“你難得過來一趟,難道一口茶都不愿意喝?”司徒湛淡淡開口,面上依舊是平常的冷靜,讓人看不出什么太多的情緒變化。
白嫣然最討厭她他這幅對待任何事情都一成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