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定會沖上來……
衡量再三,白嫣然根本就沒得選。
“好,你可以跟著。只是到了地方你們主仆二人要全部聽我的,不然,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廢了你!”白嫣然咬牙開口,話里話外全是威脅。
驕傲如司徒湛,他定然不可能同意。而她,也就順勢自己前去,最為妥當。
“好?!彼就秸块_口答應,話說的果斷,也讓白嫣然猝不及防。
她從司徒湛的懷里掙脫出來,轉(zhuǎn)過身后退幾步與他保持距離,滿臉愕然。
“等等,你確定你剛剛沒有說錯?”白嫣然不相信的追問,總覺得剛剛可能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
依著他的身份,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她癡心妄想?
這一點,白嫣然從阿刃的臉上都能看得出??伤就秸窟@是什么意思?這表現(xiàn)又是怎么回事兒?
“阿刃,去備馬,即刻出發(fā)?!彼就秸科^吩咐阿刃,根本就沒回復白嫣然半句的想法。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絕無可能,自然沒什么必要討論。
白嫣然氣的瞪了一眼司徒湛,壓低了聲音惡狠狠道“司徒湛,今日這筆賬,我記下了?!?
司徒湛回過頭來突然笑了,看著白嫣然滿是懊惱的臉,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捏一把。
他手還沒觸碰到白嫣然的臉,便被她一巴掌打落,隨即威脅道“你再敢動手動腳,我就斷了你的手筋!”
威脅的話此刻從白嫣然的口中說出,竟多了幾分賭氣成分。她是聽不出差別,可其他的幾人卻也聽出不對。
差一點兒就拔刀的阿刃輕咳一聲,壓下了動手的心思。
原本時時刻刻擔心兩人動手的十三,此刻也心照不宣的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們。
“司徒湛,你到底想怎么樣?”白嫣然氣急,實在搞不懂司徒湛到底想干什么。
他們兩個雖是出生入死這么多次,他也表明了心意,可她的不喜,卻也清清楚楚的告訴了他!
身為坦坦蕩蕩的大男人,難道連這點兒拒絕都接受不了?
“本王沒想做什么,只是擔心你,所以斷不會放你一人前去落日峰。”司徒湛神色平淡,沒因白嫣然的話有太多波瀾。
他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父皇母后也都不能改動半分。
“算了,隨你怎么做,到時候可別拖我后腿。”白嫣然沉聲開口,已經(jīng)放棄了和他再爭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