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那些事情發生,司徒天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迎娶權利過重之人的女兒。哪怕真是的要娶,那她的母家,也必定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
司徒湛聽到關于柳雨婷得話便下意識皺眉,不悅道“她的事情本王從來不摻和,嫣然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聽出這話里還有些笑委屈,白嫣然輕咳一聲,小聲道“好了好了,知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瞧瞧你這模樣,哪里還有半分熠王殿下應有的姿態?”
白嫣然有心調侃他,可這話出口,自己卻不免多了幾分感觸。
司徒湛傲嬌得輕哼一聲,極度傲慢道“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本王又何必要有什么架子?”
“嗯,你這話說的在理,讓我想想怎么反駁。”白嫣然輕咳一聲,總覺得臉上突然有些臊得慌。
可她畢竟不是真的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怎么能因為臭男人區區一句話便紅了臉?
這若是說出去,豈不是丟人丟到了異世來?
司徒湛使壞的捏了捏白嫣然的手心,略帶不悅道“為何要反駁?本王說的都是實話。你若是不信,盡管找人去問。”
“問?”白嫣然一時有些好笑,繼續道“這種話,你覺得我能去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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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湛也跟著楞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
他與嫣然如今雖是兩情相悅,可兩人之間的這種私密事,怎么能隨便拿出去和外人說?
哪怕是嫣然愿意,他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與嫣然之間的半分喜悅。
他們二人說笑間,永親王已經和皇上開始對飲。
他看著像是文弱書生的模樣,可是酒量卻一點兒都不差的模樣。旁邊宮中一杯倒滿,他便將整整一杯都喝下去。
看他如此爽朗模樣,白嫣然下意識便以為他是個酒量好的。
可等他接連幾杯酒下肚,卻只見司徒天擺了擺手道“永王你今日喝的差不多了,咱們改日再喝。”
“無妨,臣弟還能喝,皇兄莫不是舍不得好酒?”永王一手握著折扇一手端酒,看著上座之人面上滿是笑意。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一側賢妃那滿是擔憂得臉上時,一絲痛苦在他眼中一閃而過,隨即便歸為平靜。
他速度恢復的是很快,可白嫣然卻依舊捕捉了那一絲痛苦。
太清楚,太迫切,半點不摻雜旁的。
“看來,賢妃娘娘得痛苦并不是她一個人的。”白嫣然低低開口,一時間眸色復雜。
她之前只是覺得是賢妃一人暗戀,所以才會有那么大的壓力,導致她被催眠的時候卻依舊如此抗拒。
只是根據她所說,永親王不應該如表面看著如此素凈淡然,難不成其中有什么誤會?
容不得白嫣然多說,永親王已經和司徒天繼續喝了起來。
身為兄長又是皇上的司徒天自然不會希望永親王喝醉,可他今日這架勢,若是他執意制止卻也顯得他不大氣。
蘇菀怡抿著唇坐在旁邊,面上雖不算是很不高興,可也絕對與開心扯不上半分關系。
她不喜歡這個永親王。每一次他來,她就不喜這種略顯壓抑得氣氛。
還有司徒天這個厚顏無恥的,明知道人家兩人之間的事情,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能放她出宮,然后就這么三人互相傷害著。
“皇兄,來!”永親王接連又喝了幾杯,狀態有些微醺。
即便如此,他也是端坐在那里,半點沒有不規矩得舉動。
司徒天也跟著舉了舉杯子,帶著笑意的臉上卻明顯多了幾分深沉。
這一點在座的人都看得出來,卻都心照不宣的各自對飲,根本不敢去管這對兄弟的事情。
酒過三巡,白嫣然本打算讓司徒湛找個理由便退場,卻不想早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