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說話是否有些過了?”德妃咬了咬后槽牙開口,看著蘇菀怡的眼中滿是厭惡。
她看不起她,她又何嘗不是?
不過是一個江湖出身的野女人,要不是家族勢力不小,這個皇后她是無論都坐不穩(wěn)這么多年的!
想她出身官宦世家,自小便被家中教導禮儀,培養(yǎng)琴棋書畫,無論哪一樣不比她這個鄉(xiāng)野村婦強?
可偏偏皇上就是鬼迷了心竅喜歡這一樣,哪怕當年全朝文武百官在極力制止,卻也不曾讓他們這位改變半分心意!
“過?”蘇菀怡挑眉,看著德妃的眼底不免多了幾分輕蔑。
“本宮不覺得過,你覺得如何,與本宮何干?”
白嫣然一進來聽到的便是這話,差點兒沒忍住想要給蘇菀怡鼓鼓掌。
好一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此刻簡直沒有比任何時候更想要聽到這種理論了。
“你!”德妃被這話頓時氣紅了眼。
她從來都知道蘇菀怡霸道,可卻不知道她竟然這么不講理。
什么叫做她覺不覺得與她何干?難道她這么做不合規(guī)矩,還要全宮上下的人都陪著她一起胡鬧不成?
她這話虧的是在心里沒說出來。
不然,司徒天有可能會說出更讓她為之崩潰的話。
只要媳婦喜歡,這宮里的規(guī)矩,就算是再翻個天又能如何?
“白嫣然來了?”蘇菀怡一改之前面上的不悅,差點兒都要起身去接白嫣然。
“白嫣然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白嫣然恭敬行禮,然后華麗麗的將此刻正在氣頭上的德妃忘得干干凈凈。
德妃差點兒沒被白嫣然直接氣昏過去。伸手怒指著白嫣然,氣氛道“你,你!”
她接連兩個你字,卻被氣的漲紅了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德妃這好端端的怎么說話都不利索了?剛好等下太醫(yī)來了,一道給你瞧瞧。”
蘇菀怡眸間映著淺淺笑意,顯然因為德妃現(xiàn)在的窘態(tài)而滿意。
不愧是她看中的兒媳婦,就是知道她樂意看見什么,不樂意看見什么。
德妃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靠在椅子上,差點兒沒被直接氣昏過去。
她身旁的宮女尖叫著將人扶住,滿臉慌亂。
司徒天皺眉輕咳一聲,示意蘇菀怡差不多就行了。
萬一把人玩兒死了,他還得想辦法去解決她那多事的母家。
蘇菀怡不耐煩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可她對于德妃的厭惡,卻也沒有半點減少。
“柔兒!”隨著永親王的一聲驚呼,白嫣然等人快速朝著賢妃看去,這才發(fā)覺她已經暈了過去。
身體纖弱的她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可憐的模樣看的白嫣然恨不得立刻抽刀剁了德妃。
“我來。”上前拉開永親王,白嫣然低聲補充道“王爺冷靜,你這樣只會讓賢妃更為難。”
永親王身子一僵,帶著不甘后退幾步,重新跪了下去。
這一跪,帶著他對賢妃的愛意,隱忍,以及對司徒天的敬重。
若非他是他的兄長,哪怕再是權勢滔天的人,他也絕對不會為了區(qū)區(qū)的王爺之位便舍了自己心愛的人于不顧。
白嫣然探了一下賢妃的脈搏,在感覺到細微的跳動之時心驟然提起,然后立即給她服下了一顆可以護住心脈的藥丸。
看她只是喂了藥卻沒了別的動作,蘇菀怡擔心的開了口“白嫣然,賢妃如何了?”
“情況很不好。”白嫣然和錦繡一起扶著賢妃過去一旁的美人塌上躺下,緊皺眉頭開口。
她的話一出,屋內除了德妃之外所有人的心都跟著一緊,永親王更是頓時蠟白了臉。
他哪怕不說話,單單憑借此刻反應,白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