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得出他對賢妃的愛有多深切。
“怎么個不好?”司徒天沉聲開口,面上多了擔心。
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縱然他知道賢妃這些年心中想著的人都是永親王,可當初不知內情橫刀奪愛的是他。
終究,是他對不住他們二人。
“賢妃娘娘本就體弱,剛剛的嚴刑拷打對她而言,可以說是致命。”白嫣然神色冷漠,出口的話不帶半點夸大成分。
她對賢妃其實也不過只是見了幾面的交情,哪怕心中對她有所同情,也犯不上為了她欺君罔上。
德妃聽的臉色越發難看,顫抖著手怒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本宮不過是讓人例行詢問罷了,怎么就是嚴刑拷打了?”
她說著,目光落在塌上昏迷的賢妃身上,被那裙擺上的嫣紅刺的有些心虛。
賢妃身上都用了多少刑罰,她自然是比什么人都清楚。可若是讓她承認,自然不可能。
且不說皇上對這賤人有沒有不舍,單單她的母族,也絕對不可能允許她借著這件事情公報私仇!
賢妃身上的外傷看著雖然可怕,可卻都不致命。所以即便太醫來看,也不會說這些外傷是多嚴重的刑罰。
“是不是,德妃娘娘心知肚明。”白嫣然冷冷開口,半句廢話都懶得跟她說。
自作聰明的東西。她是不是以為讓人用了巧勁兒打得賢妃內傷這一點她看不出?
若真是這樣,她只能勸德妃別自作聰明。
“白嫣然你這是什么意思?本宮乃是四妃之首,如何輪得到你質問本宮?”德妃面色厲色,臉色比之前稍微好轉了些許。
當了這么多年的德妃,她自然不可能任由白嫣然一個區區郡主質疑。
“白嫣然不行,那本宮呢?”蘇菀怡冷眼旁觀著這場爭執,適時開口。
德妃還想多說,可想著蘇菀怡的身份,只得悻悻道“皇后娘娘自然可以。可天地良心,本宮沒有做的事情,任是天王老子也莫要想著往往我的身上潑臟水!”
她說的信誓旦旦,仿佛現在讓她立馬發誓她都敢同意。
蘇菀怡冷冷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這種什么骯臟手段都使得出來的人,她當然什么話都說的出來。與其跟她掰扯,倒不如等白嫣然找到證據。
“賢妃娘娘傷得極重,須得送到她的住處,找太醫院幾個有資質的太醫來幫忙,臣女方才能有把握。”
白嫣然轉身對上司徒天滿是深沉的臉,正色道“皇上,此時耽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