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之前你為熠王殿下所診治之時的療法,可否能透漏一二?”王賀面前帶著淺笑,語氣卻有些忐忑。
想他一大把年紀(jì)了,卻要在小輩面前提出這么無禮的要求,實(shí)在是臉上掛不住。
可這件事情困擾他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就連太醫(yī)院的其他同僚,也都恨不得待在郡主府中好探查一下其中細(xì)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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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解毒?”白嫣然狐疑皺眉,看著王賀的眼中不免多了幾分打量。
倒不是她瞧不起王賀,而是她用的那套方法,根本就不適合他。
即便真的說出來,他敢去做?
王賀頭點(diǎn)如搗蒜,一臉的乖巧等講解的模樣。
白嫣然稍微頓了頓,才解釋道“主要是銀針封雪,然后以刀尖放血。內(nèi)服解毒活血的藥物,然后外用藥浴。”
她話說的簡單,可王賀卻聽出了一身冷汗。
單單第二條,便是他與一種太醫(yī)院同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日他們只是在皇后大鬧之時,知道白嫣然要在司徒湛的臉上動刀,可誰能想到她竟然真的敢!
“郡主,這方法老夫是大致知道了。可刀口在何處,我們怎么不曾在熠王殿下的臉上見過?”王賀不懂就問,儼然一副好學(xué)生的模樣。
白嫣然撓了撓頭,略有些郁悶道“我給用了藥,祛除了本就不大的疤痕。要是真的有,你覺得那狗東西會放過我?”
嫌棄的話下意識出口,白嫣然隨即干干一笑,略有些尷尬。
王賀也輕咳一聲,眼觀鼻鼻觀心,權(quán)當(dāng)自己剛剛什么都不曾聽到過。
莫說是罵一句,就郡主如今和熠王殿下這關(guān)系,哪怕是他們兩個人天天上房揭瓦,也都不敢有人跳出來多說半個字。
“王太醫(yī)想要雪位圖我可以給你,只是在臉上動刀沒有把握的話,我不建議你嘗試。”
有一說一,白嫣然不歧視這個時代的大夫,卻也不覺得他們真的愿意去冒險(xiǎn)。
若是自己的身體,他們咬咬牙或許還能硬撐著別人的非議。
可治病這種事情,醫(yī)者不自醫(yī),他們總不能拿自己來嘗試。
沒人愿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的醫(yī)學(xué)領(lǐng)域便會一直如此,得不到大幅度的進(jìn)展。
“老夫愿意嘗試!”王賀說的信誓旦旦,一時間竟聽的白嫣然有些感動。
可感動歸感動,她卻也不得不提醒王賀一個現(xiàn)實(shí)。
“王太醫(yī)有這個心自然是好的。只是,也有有人愿意來當(dāng)這個小白鼠才行。”
白嫣然的話出口,王賀的臉色不由得一白。
他不太懂白嫣然口中的小白鼠是什么意思,可她這話想要告訴他什么,他卻猜了個七七八八。
“您有這份心是好事,只是,還是莫要操之過急的好。畢竟,不是誰都能碰到一個熠王殿下這樣的例子。”
白嫣然的略帶感慨,聽的王賀不由皺眉,忙開口道“郡主慎言!”
“熠王殿下是萬金之軀,當(dāng)日愿意讓郡主動手,是殿下膽魄過人,也是殿下的造化。”
他一番話說的好聽,白嫣然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不置可否一笑。
他膽魄過人這點(diǎn)兒他倒是沒說過。不過討人嫌這一塊兒,王賀怕是不知道。
賢妃在德妃處重傷垂危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合宮上下,然后,便是兩人各自的母族。
他們雖都不算是丞相那種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的存在,可也是跺跺腳京中至少要抖一抖的人家。
兩家本就各自擁護(hù)一方,指望那人的兒子成為太子,然后早早登上皇位。
現(xiàn)在德妃這么一弄,幾乎是要將賢妃置于死地。而襄王是賢妃所生,若是沒了母妃,哪怕背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