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畢方!凌家的家徽是畢方不是鳳凰朱雀!”
藍暄妃曾經(jīng)在凌家十多年,對于凌家的家徽在座所有人恐怕都沒有她來得熟悉。
“畢方?丫頭,看來你和凌家真的是有宿世因果,凌家這一趟你非去不可了!”
季塵聽到藍暄妃說凌家是出自火鳥畢方,掐指一算對于藍暄妃為何會被凌家所撫養(yǎng)便有些了然。
“妃兒,你若不想去,凌家這一趟我替你去查……”
殷黎忻深怕藍暄妃會觸景傷情,畢竟凌允斌當(dāng)日的消隕對她打擊不小。
“不用了,黎忻,你和師父得幫我去一趟三危山!”
凌家必然是要去的,可三危山也得去瞧瞧,這『凈蓮妖火』也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啥,師父,你沒搞錯吧,許陌塵那廝的話,你也敢相信啊?他那點心思你不是不知道……”
沈嘯月第一個反對藍暄妃這時候去探訪凌家。
“不,凌家必須去,你們沒聽許陌塵說嗎?
似乎這件事沈家二夫人只怕也知道一些內(nèi)幕,其實很早我就在想,按妃兒的話來說,沈二夫人對沈秋落本來不錯,不然……不然也不會將她帶回凌家,養(yǎng)了她二十年。”
解鈴還須系鈴人,殷黎忻覺得凌家既然與藍暄妃有因果,那她還是親自去一趟,他也知道凌家的水估計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但……
“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何沈秋落離開凌家之后,無論她是榮是辱,沈二夫人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好似沒了這個女兒一般。
若說妃兒不是親生,沒有感情倒也說的過去,那凌允斌呢?那可是她嫡親長子,為何莫名其妙地隕落也如同無事之人?”
藍暄妃點了點頭,同樣殷黎忻的觀點,凌家的謎團太多,自己所謂的母親同樣也是疑竇重重,搓了搓手指接著殷黎忻的話繼續(xù)說道:
“我曾聽凌廷羽說過,母親身子不好一直在服藥,而這藥卻是凌傲?xí)F所尋的,我離家之前母親并無任何不適,再言母親作為一個修士,絕不會被普通的病給打倒的,這一切的一切……按許陌塵那話的意思來看,恐怕和凌老四和凌淵博的失蹤有著相當(dāng)密切的關(guān)系,所以我想……”
藍暄妃眉頭略微一皺,如果母親真是知道些什么,從她那里得到幫助必然是比那個有所圖謀的許陌塵強的多。
“白猿,你同我去一趟凌家,有些事我們該好好弄個明白!”
事不宜遲,藍暄妃覺得應(yīng)該盡快去把事情弄明白,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嘯月,你這段時間先回沈家,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沈家便是最好的救援。”
藍暄妃想了想沈家那邊如今有玄武坐鎮(zhèn),很快便可恢復(fù)元氣,四大家族中也唯有沈家可以抗衡凌家,讓沈嘯月過去以防不測,可隨時接應(yīng)自己。
“是!”
沈嘯月恭敬地拱了拱手接下這個任務(wù),隨后又想到那天行刑的場景開口詢問:
“師父,可要告訴他們你如今的情況?”
“不必了,你只需告訴玄武,我安好,即可!”
并非藍暄妃鐵石心腸,而是沈家的因果已經(jīng)結(jié)束,若貿(mào)然參與他們之中改變了原有的命數(shù),只怕他們今后修道的路途會因自己而出現(xiàn)改變,福禍難料。
“初音,紫府那邊你應(yīng)該差不多可以結(jié)束了,黎忻曾回鳳山,可未見過老鳳凰,你和黎傲去尋找老鳳凰,有些事我想和他確認一下……”
藍暄妃看了一眼藍初音,她是出于鳳凰一脈,與自己和老鳳凰有血脈傳承,由她去尋找老鳳凰會比殷黎忻更妥帖。
“師父,那我呢?”
看著眾人都有任務(wù),未被提及的江鴻鵠便有些不自在了,忙問自己可以做什么。
藍暄妃看著這個心急的小徒弟,不覺莞爾一笑,想起殷黎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