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回到家,想起了密室里活取內臟那一幕,胃里又是翻江倒海,他又跑到廁所里吐了一陣。
他站起身,用自來水漱了漱嘴,便聽到似乎有人在敲門。張文疑惑地走到門口,確認是否真的有人在敲門。
“砰砰!”敲門聲再次響起,張文問道“誰?”可門外的人卻沒有回答他。
經過這幾次戰斗,張文留了個心眼兒,他并沒有繼續問,而是將眼睛貼在門鏡上,屏住呼吸。
一個泛著寒光的東西在門鏡中突然變大,張文立刻扭過頭去,一根螺絲刀竟從門鏡里捅了進來。
他若再躲晚一步,輕則失明,重則身亡。
螺絲刀從門鏡里縮了回去,門上的鎖卻嘩啦嘩啦地響了起來。張文下意識回頭想找張陵幫忙,卻發現自己這次回家根本就沒帶老頭子。
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從張文背后響起,張文猛地回頭,看見一身著西裝的人從自己家的落地窗外撞了進來。還沒看清那人長相,西裝男便從里懷掏出匕首向張文捅了過去。
張文這小子雖然是身體不咋地,也不向王斌一樣練過“功夫”,但是他“挨打挨多了,也就學會打架了?!?
這一刀的速度雖說是照影子差了點,但還是非常快,張文閃身躲開還隨手抄起鞋拔子朝那人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那人隨口罵道“ naiba!”
(媽的?。?
又轉身一刀朝張文的脖子劃了過去。
張文一鞋拔子抽得那人扔掉了手中刀子,又劈頭蓋臉給了那人一下。
西裝男晃了晃頭,又用未持刀的手揉了揉被敲疼的腦袋,惡狠狠地盯著張文,另一只手握緊了匕首。
張文也握緊了那實木的鞋拔子,緊緊盯著眼前的西裝男。
在回來的車上,他已經想明白了自從張陵附身開始,自己就別想跟這事兒脫開干系。
一波接一波的或人或鬼來殺自己,如果自己只是一味地躲,那總有一天,自己會被殺死。
與其逃避,倒不如接受這個現實,就算死,也得多揍對方幾下!
他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受這一個多禮拜發生的這么多事兒的刺激。他有時候也在想,要是自己能夠早點跟張陵認真學道法,趙夢舒,或者說黃靖霖是否也不會走到那一步,韓雨潔和劉思穎是不是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慘。
想到這,張文竟鉚足了力氣,主動朝西裝男發起了進攻。他瞅準了西裝男的脖子,一鞋拔子打了下去。西裝男剛才雖是吃了虧,但畢竟還算是個練家子,他低頭躲過這一下,由下自上一刀朝張文的腹部劃了過去。
張文向后一躲,二人交換了位置。他低頭一看身上的半袖被劃了道口子,腹部也留下了傷口。
好么,那青紫色的印記還沒褪去,這又給人砍了一刀。那人持刀看著他,站在原地,并未繼續進攻。
張文正疑惑,忽然聽到后面一陣碎玻璃的聲音,他猛地回頭,發現自己身后竟又來了一個西裝男。
那人見張文發現了自己,猛地朝他撲了過去,張文躲閃不及被按倒在了地上,另一個也沖上前,死死按住了張文。
剛來的西裝男問道“ce s? fac?”
(怎么辦?)
另一個一邊按著掙扎的張文,一邊說道“adul seful!”
(帶回去給老大?。?
話音剛落,窗外竟又飛進來一個人影,飛起兩腳將那二人踹飛,一把拽起張文,扔在自己身后。
這人一襲皮衣,彎曲的卷發束在腦后,皮膚白皙,唇紅齒白,腰肢纖細,身著黑色薄皮衣,下身黑色短褲黑色軍靴。
倒在地上的兩個西裝男見了來人有些驚慌,一人問向另一人“ce s? fac?”?se?ten 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