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授,已是專門負責破大案的侍衛(wèi)頭頭,對了,少府長你這幾日去哪了?宋大人很是掛念你啊?!?
宋大人冷笑一聲說“哼,我爹是掛念他頭上那帽子戴的不穩(wěn)吧,少府長之位我已經辭去,現(xiàn)如今平頭百姓一個,還能掀起什么風浪,況且李煜那案子既然已經了結,我就算是有什么意見,還中用?”
“聽說安丘鎮(zhèn)境內出了新命案,我便回來了,就算沒了官職,案子我還是要摻和一手的,這案子沒那么多牽扯的吧”宋大白說著,撇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看的郭陪堂。
“當然沒有,”雖然宋大白已經不是什么安丘鎮(zhèn)少府長,但他爹可還是宋大府長,郭陪堂自知惹不得,只得恭恭敬敬地向宋大白抱拳說“少府長,莫動氣,許煜那案子大人也是無可奈何,現(xiàn)如今已經了結,塵埃落了定,還說那些舊話作什么,而且,少府長你無故辭去自身職位這作為,實在有些過火了大人他現(xiàn)在還氣著呢”
“他氣?有些話不便當著外人說,陰謀陽謀無益,爾虞我詐累心,說著假話你也不覺得違心嗎?我爹他怕是已經找著下任少府長吧”說著,宋大白的目光朝著李陌一望去。
感受到幾道冰涼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李陌一感覺背后一涼,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宋大白所說的什么下任少府長,該不會就是他吧
“爭執(zhí)無益,咱把這案子先破了吧”李陌一臉上有些許茫然無奈。
宋大白這小子兩日前突然離去,這一有命案又回來了,回來也就回來吧,他畢竟曾經是安丘鎮(zhèn)上的少府長,又是宋府長的親生兒子,他回來府長官邸自然沒人敢多說什么。
只是不知怎的,宋大白那嘴上卻是變得冷嘲熱諷起來,剛剛一幕在李陌一看來,宋大白像極了一個落榜失了志的考生,無故找旁人發(fā)氣。
“好,那你們給我說說,這案子現(xiàn)在是在怎么個情況了?”宋大白也是晃過神來,畢竟他專程回來一趟,是為了破案而來。
“嗯,少府長,我們也是剛到據(jù)那柳夫人所說,亡者柳歷吝帶著家仆去別地收賬,回來路上被人所害,而仆人柳大不知所蹤,收賬所得銀兩及柳歷吝身上價值不菲的戒指、玉佩等物都被人拿去,因此,現(xiàn)在大家懷疑是柳大所為,搶財害人。”郭陪堂厲聲說。
李陌一很快打斷他了話,“不過我覺得不像,柳歷吝只帶柳大一人去收賬,顯然對他非常信任,柳大應該不會那么做,此其一也?!?
“其二,柳大劫財害人為什么不選在城外荒郊處?難說城內害人拋尸比較方便?其三,照常理推斷,害人劫財往往都是一念之差,作案往往比較倉促,絕不會做得如此復雜,因此我覺得柳大不是兇手,當然,我們還是得把他找來,生要見人才行?!?
郭陪堂不停地向李陌一眨眼使眼神兒,李陌一卻視若不見地將話全數(shù)說完。
宋大白聽完后,點了點頭,“如果照你們所說,確實不錯,柳大的嫌疑可以排除,不過還是得把他找到才行,郭陪堂,找人張榜貼出告示,并擬文通報刑部,發(fā)出海捕公文,務必盡快將柳大找到,既然你們要自行查案,那便去吧,我還有些話要跟我爹談談,你們先去。”
郭陪堂皺著眉和李陌一他們出了官邸大門,郭陪堂還沒吭聲,李陌一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低聲說“郭陪堂不必疑惑,我這是故布迷局,你覺得宋大白會相信我的話嗎?看他那氣我的樣子,恐怕他此刻早已認定柳大就是兇手了。”
李陌一心里暗自較勁,這宋大白一回來就找他的麻煩,還對他一陣冷嘲熱諷,擺明了不待見他,而且沒個緣由,宋大白就這般對他,不知是心里存了多少怨氣,實在沒地方撒了,竟然找到他頭上來了。
本來破案之事不用太急,現(xiàn)如今這宋大白突然回來,還帶著一身怨氣,看他那勢頭,擺明了是要快速查明此案,證明自身的能力,狠狠打宋府長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