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陌一懂得的花樣很多,找來硬紙片用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一副簡易撲克牌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這下子可玩的花樣就更多了。
現如今李陌一得到了宋府長的親授,相當于正式成為了府長官邸的一份子。
當夜,李陌一正在吏舍中與大家吃大鍋飯的時候,郭陪堂匆匆走了進來,其余人識趣地避到了一邊,郭陪堂徑直坐在李陌一身旁,不忿地罵說“白忙活一天,啥也沒查著,去他個娘的!”
李陌一嗯了一聲,“郭陪堂,我有點疑惑,宋大人應該明知我沒有嫌疑,為什么還讓我不要摻和這案子呢?”
郭陪堂低下頭,輕聲說“大人是故意的,我也忘記跟你說了,你知道宋大人的情況上上次趙寡婦那個案子他折騰半個月都沒破,你去轉了一圈就破了,所以”
李陌一這下終于明白過來,他苦笑說“這可麻煩了,我該怎么辦?”
郭陪堂拍拍李陌一肩膀安慰說“不要擔心,我剛從宋大人那里回來,我看案情始終沒個進展,宋大人自己已是不耐之極,所以我一提帶你另行破案,宋大人便答應了,明天我將帶著你還有林未小侍衛三人自行去查案,只要咱們先破了案,宋大人也自然高興。李陌一,我可是將前程都押你身上了,我絕不會虧待了你,你也不要讓我失望啊!”
郭陪堂這么做固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利益驅使,但是李陌一還是覺得很動容,誰沒有私心,就是圣人也要為名利所趨在各國奔走,在這么一個陌生的世界,被人尊重與信任是很難得的,李陌一衷心地答說“郭陪堂,你放心吧,我會盡我的能力,必定會盡快破案!”
郭陪堂贊許地點點頭,說“好,就這么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陌一前腳剛進官邸大院。
小陽兌飛快地跑了過來,對李陌一叫說“李大哥,有個女人來認尸了,亡者叫柳歷吝,是本鎮的一個商人,郭陪堂叫我來問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李陌一兩眼一亮,回頭就對不遠處吏舍里的林未小侍衛說“走,咱們看看去!”
三人快步趕到了殮尸房。
只見郭陪堂正陪著一個中年婦人從殮尸房中走出到院子里,那婦人垂首以一塊白色羅巾抹淚,抽抽噎噎地說“我夫君死的好慘啊大人要為奴家做主,盡快抓到兇手以慰我夫君在天之靈一點茶水錢請大人笑納,結案之后奴家會備上厚禮謝過諸位大人”
郭陪堂一面將恭紅包收入懷中,一面說說“柳夫人客氣了,為了盡快破案,我們有些話照例要問問你,請你見諒。”
“第一:你夫君可有什么仇家?第二:他又是什么時候離的家,為什么而離?”
柳夫人回憶著答說“我夫君向來寬厚,做生意二十余載結交好友滿天下,不曾聽說他結了什么仇家,他月初帶著伙計柳大前去外地收賬,原定在本月二十五日前回家,過了二十五日卻還是不見蹤影,奴家曾派人前去尋找,對方說夫君早已結賬返回,奴家這幾日擔驚受怕,卻不想噩夢成真”
攙扶著柳夫人的一個婢女附聲說“定是那挨千刀的惡奴才柳大見錢眼開,搶錢害人,然后獨身一人遠走高飛了,否則為什么老爺遇害,柳大卻偏偏不見了蹤影?”
“這倒是不無可能”郭陪堂向李陌一瞄來,李陌一正要說話,卻聽有人在外喝說“李陌一!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人很是眼熟,李陌一皺眉細細一看。
正是前幾天辭去的少府長之位的宋大白。
宋大白既然已經辭去少府長之位,后又無故失蹤兩日,為什么這時候會出現在這里呢?
李陌一不由有些不解。
宋大白怒沖沖地趕來,郭陪堂上前迎去,拱手替李陌一答說“少府長,是宋大人下令,讓我帶著李陌一、林未小侍衛三人自行查案的,如今李陌一得了宋大人